姜云安抬起头……
他觉得心也有点痒。
望着低头给自己抹膏药的小西施,望着她那后颈因低头露出的一抹雪白,姜云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觉得嘴巴好干,好干……
“好了,也就肿了而已,暖和的时候不用管,如今这天冷最好上点药,不然容易冻伤,到时天回暖会麻痒难耐。”
姜云安觉得有些失望,他觉得时间怎么能这么快。
“多少钱?”
小月莞尔一笑,一边收拾一边回道:
“什么钱不钱的,这点东西不值钱,我见你不大,我说句不该说的,回去之后好好念书吧,将来做个大官!”
听到念书就头疼的姜云安如今却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琴多少钱?”
“八两银子收的,你给九两银子就行了,虽行商贾之事,但不能给祖宗丢脸。”
姜云安惊奇道:“你祖上是官员!”
“是啊,官员,阉人收矿税招矿奴,我父亲去阻止,惹恼了他,父亲在三年前走了,算了,都过去了……”
望着眼睛红红的小月,姜云安不由得心里一软。
该死的阉人。
“就这样的,我还要十个,包好,我准备拿来送人。”
小月心里笑了,她知道自己成了,错开脸点了点头:
“好,客人后日这个时候派人来取便可!”
走出了店门,姜云安闻了闻自己手,忍不住笑了笑。
“是很好看,谣言没错。”
……
地扁蛇回到那条熟悉的巷子,望着那熟悉的大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当初自己就是在这里吃得直打嗝,自打那事以后,只要路过这里他浑身都会发抖。
二爷太狠了,说让人吃饱,那是真的一点都不亏欠。
“来了!”
“大爷,鱼儿上钩了。”
“说!”
地扁蛇铺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讲来,小老虎轻轻地点了点头。
意料的不差,这姜云安幼年丧母,父亲严厉,家教又森严。
这种环境长大的姜云安对比她大的妇人格外的感兴趣。
所以,只要上钩了,只要求而不得,他必然会陷进去。
只要进去了,这辈子想走出来那就难了。
只有失去,才知道有多么的刻骨铭心。
“你找几个手底下有分寸的伙计去铺子前闹一闹,加快一些,这些事就不要告诉小月了,不然就不真了!”
“知道了大爷,这事绝对让人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