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倾泻而下。
素囊台吉这才明白卜石兔的心有多深沉。
“原来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是故意的……”
扔出插满箭矢的盾牌,素囊台吉怒吼着向前。
依仗着壮硕的身躯扑倒一人,对着盔甲的缝隙狠狠地将手指插入。
“啊~~~”
素囊台吉扔出一个眼球,伸手在身上胡乱的抹了抹,手中长刀朝着对面狼骑嚣张的一指:
“跟我还是跟卜石兔!”
“杀~~”
素囊台吉知道狼骑已经作出了选择,拔出刀,怒吼着朝着狼骑冲去。
箭矢再度落下,素囊台吉的人拼死往前。
于此同时,巴林、麻古明安,达拉特等部首领带着人飞快的朝着王宫跑去。
而城中的兀慎台吉部,素囊台吉,畏吾儿沁部,等人正带着人朝着兀慎台吉汇聚。
能当首领的人没有傻子,他们知道自己一旦动了一定会被卜石兔定义为反叛者。
所以
“土默特十二部同气连枝,我们不是反叛者,我们只想知道那两万的岁赐去哪里了,大汗我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苏堤佝偻着腰蹲在草垛子前,听着这吼声,咧嘴笑了。
“可以啊,竟然逼宫啊,竟然逼宫了!”
从今早回到归化城的那刻起,他就由原来的乞丐变成了牧奴,专门负责切草。
望着那一垛垛,一丈多高的草垛子……
苏堤摸了摸怀里的火折子,喃喃道:
“我爱死了这种肆无忌惮的日子!”
蹲在城门口的吴墨阳轻轻抿了一口杯中酒。
原先让他嗤之以鼻的酒水如今却如琼甘玉露,真是人间难得的美味。
“好喝么?”
望着歪着脑子的打量自己的王不二,吴墨阳咧嘴笑道:
“一股马尿味,等你去了京城,我请你喝真正的酒!”
王不二憧憬的笑了笑,忽然低下头:
“马上就要开春了,我要种地!”
……
兀慎台吉的话被人一字不落地传到王宫内。
叔祖五路把都儿台吉是他难言的痛。
兀慎台吉说的没错,他卜石兔的确是叔祖五路把都儿台吉抬上大汗之位的。
这是事实,可他不愿意被众人的知道。
自己是狼,狼不需要被施舍。
在听到以往岁赐是七万两这个谣言后,卜石兔脑子里猛地蹦出了余令那张令人不喜的脸。
在这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