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使司!”
姜槐道望着联合起来的两人面露不屑。
自己为官这些年什么人没见识过,什么样的场景没经历过。
审刘州如何,刘州说了又如何。
这两件事自己做的有问题,但没大问题,就算陛下亲自问起那也无妨。
这都是对余令的考验罢了!
“余同知尽管去审,但你栽赃我伙同顺义王杀你一事,本官是要追究的!”
望着骂到现在心还没乱的姜槐道,余令明白在今日自己也只能心里痛快一下罢了。
这姜槐道的心理素质极其强大。
想想也是,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踩着不知道多少人的肩膀往上爬,早就练到心硬如铁,脸皮堪比城墙。
“这是顺义王说的,你要证明你没说,你去找顺义王!”
余令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明明是余令说出来的,不应该是该余令来证明这件事的真假。
怎么跑到姜槐道身上去了!
姜槐道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刘敏宽拱拱手笑道:
“大人做个证,今日下官受辱,这是我两人之间的私事,他日若出手,就不能说下官在肆意报复!”
众人闻言低下头,知道这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话外之意就是对余令下帖子了,两家要碰一碰了。
刘敏宽知道,笑了笑劝解道:
“余令是小辈,刚做出一番大事,心高气傲难免的,槐道不要跟小辈一般见识!”
刘敏宽其实是信余令说的话的。
在面见袁万里的时候,袁万里已经把所遇,所知的全部都讲了出来。
余令准备以阳谋来对待卜石兔。
卜石兔转眼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了余令试图挑起臣子之间的斗争。
如今看来卜石兔成功了。
“以正合,以奇生”,一切计谋都是源于力量的不足。
也正是这一点让刘敏宽看到了土默特部的外强中干。
他卜石兔若是俺答,余令早就死了,不存在忍气吞声。
若没有这个由头,以余令那只喜欢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的性子,不会在这个场合对位高权重的布政使发难。
余令还是他的下官,还归布政使来管。
一个能把长安都管的井井有条的人,不会愚蠢到分不清轻重。
就连御史袁万里都忍不住对姜槐道发难,这事儿谁对谁错其实早已清晰明了。
姜槐道听到了三边总督话里的维护之意,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姜槐道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