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上安稳了?安稳就能她怎么不回来啊?”
男人差点没把碎嘴的牧青白扔下了,“看来还不是很严重,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阿梓她在屋里头准备干净的纱布和药。”
牧青白咬着牙道:“敢问你们有止疼的药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觉得给我一刀更痛快!”
男人有些困惑:“我是大夫,我只治人,不杀人……不过你这人,怎么好像又硬气又不硬气的?”
牧青白被男人背回了屋中,安置在安稳旁边。
阿梓已经给安稳止住了血,扭头过来看牧青白,不由得觉得古怪:“你这是什么表情?”
牧青白一脸悲愤,“来吧!”
阿梓满脸古怪的看着牧青白,将他身上的包扎解开。
牧青白突然爆发杀猪一样的惨叫。
阿梓被吓了一大跳,生气的说道:“你的同伴都不喊疼,你这人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啊?”
“天地良心,你说这话也太双标了,他都晕过去了啊!他要怎么叫啊?”
“他没有晕过去,只是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而已,不过好在他还有清醒的意识,否则情况就危险了!”
因为牧青白时不时爆发出的惨叫,吓得阿梓战战兢兢的,根本没办法好好处理伤口,替牧青白这个轻伤号治疗,花的时间竟然比给安稳处理伤口还要多两倍。
好在,也是顺利的处理完了所有伤口。
“你的伤只伤在表层肌理,不侵脏器,但是你的同伴伤得就重了,失血过多,加上带伤运动,已经伤了元气。”
牧青白蜷在床上,泪流满面。
“你是当官的吗?看你的装束,你应该是吧?”
“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他,你们是怎么受的伤啊?”
“我叫阿梓,我爹叫江平。是这十里八乡最好的大夫!”
“你有剑,你是剑客吗?”
阿梓这姑娘手上的医术功夫都不差,但是个嘴碎子。
“阿爹以前是军中的医官,所以对袍泽尤为照顾,所以给他用的药是很好的,可能也是因为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付不起药费的样子。”
阿梓说的‘他’自然是安稳。
可见这父女俩对于硬汉‘安稳’尤为喜欢。
至于动不动就喊疼的牧青白,待遇就没那么好了。
不过牧青白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所以牧青白开始发出吟呻。
身为大夫的父女俩对于吟呻声自然听惯了,但是任谁来也受不了大半夜的睡着正香,突然被一阵不人不鬼的沙哑低吟声吵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