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大人,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他不听。”
安稳会意站起,淡然道:“那我们走吧。”
“是~!”
闻越泽眉头紧锁。
直到安稳走出楼阁。
闻越泽突然出声:“且慢!”
安稳站定,因为他听到牧青白的脚步也停了。
闻越泽忽然冷笑道:“牧大人,并非牧大人吧!?马车那女子,也并非”
安稳身形顿住,片刻后,发出哂笑:“呵,你可以试试。”
闻越泽再也镇定不了了,他不敢赌自己猜对猜错。
闻越泽眼看着安稳就要离开,再次沉声道:
“牧大人留步!”
安稳又多走了两步,扭头看了眼牧青白,牧青白满脸得意的笑。
牧青白扭头走回去,问道:“闻先生想知道牧大人为何能掀桌?”
“请牧大人赐教。”
牧青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牧大人命我赐教。”
闻越泽压着怒意,“说吧!”
“闻先生不会是想要这么多人一起听吧?”
闻越泽沉声对左右呵道:“都退下!”
周围侍婢面面相觑,但都退出楼外。
牧青白脸上玩世不恭的笑,让闻越泽感觉十分扎眼,有一种用刀划烂他的脸的冲动。
“几十年如一日的棋局,大家各执一子,可是把持着棋盘的,是皇帝啊!”
“什么……你!你们大胆!”
牧青白指了指脚下的棋子:“不大胆,就只能做它们中的一员,大胆了,就能做重新托举棋盘的人,敢问闻先生,想做地上的子,还是想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