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不可违,命令送到眼前,只能一个个如丧考妣的接下任务。
不过在安稳走后。
十几个暗探头目又仔细商量了一番。
决定还是抽签选出一个替众人发声的带头人,越级上报,送加急密信返回殷国。
哪怕因为越级上报而遭受到死罪,也在所不惜!
……
自古以来,黄河与长江的支流贯穿诸国,诸国以江河而得以强盛,但也因为江河泛滥而使得国力衰减。
从古至今,多少辉煌的皇朝因为江与河的大力肘击而衰败毁灭。
对于江河二流,古今皇帝与圣贤想得最多的是治理改善,从未有人想过通过肘击江河二流以达到打击他国的效果。
不是因为仁义道德,是因为没有人能控制得了肘击江河带来的后果。
在兵法上是有水攻,但是哪怕是最胆大的,也只敢对一些小河小江动动手脚。
还没谁敢对长江黄河动手脚。
这种欲伤敌先自损的打法没人有胆子去干。
稍有不慎,局势失控了,非但他国遭殃,连母国都会遭到波及。
一个搞不好,遭到反噬,鼻青脸肿都算轻的!
再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灭国了啊!这灭的还指不定是谁的国呢!
更何况,即便控制得当,那又有什么好处呢?
安稳不解的问道:“难道接管了一片汪洋也算好处吗?”
“你废什么话?命令都下达了,你还搁这扭捏做作,你做给谁看呢?你不会想做给史书看吧?史书要是有意见,我邦邦给它两拳,左手泥沙洪涝拳,右手亿吨流量拳!掀翻半个齐国!”
安稳盯着牧青白:“安师爷,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才能冒出如此缺德的念头啊?”
牧青白淡然道:“其实这个事情并非我的独创。”
“还有谁能跟你一样缺德?”
“两千五百年第一人,花园口战神,常姓狗贼,这个逼人在自家里头扒黄河,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比我缺德多了!我跟他还是有点区别的,我在别的国家扒。”
“谁?”
“其实我也很纠结,不过据说黄河水冲刷过一遍后,再行褪去留下的淤泥能肥沃农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安稳沉重的叹了口气:“安师爷,会有很多人死在你手里的。”
牧青白无辜的瞪大了眼睛,摊举双手作伸冤状:“关我什么事啊?我只是写了本教程给你,命令是你下的!”
安稳捂着嘴,骂娘的话差点没脱口而出。
牧青白笑嘻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