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的流程。
大白天的,牧青白穿着个可疑得不能再可疑的黑斗篷就这样进去了。
还是一样来到了冷宫。
冷宫的老太监看到了牧青白,比看到自己亲爹还开心。
大概是因为上次牧青白出手大方的赏赐确实让印象深刻。
“闻大人,您里边请。”
“带我去见隗嫔。”
再度看到隗婉怡,她比上次更惨了。
隗婉怡此时被锁链捆住四肢,让她无法动手伤人,神色也越发憔悴。
见到有人进来,隗婉怡那双眼睛立马迸射出毫不掩饰的杀意。
老太监被吓得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牧青白摸了摸下巴,凑上前去,隗婉怡的眼睛随牧青白而动,目光死死锁定牧青白,好像这样能把牧青白肮脏污秽的灵魂洞穿似的。
牧青白嫌弃的在鼻子前扇了扇,“你都多少天没洗澡了?”
隗婉怡没有说话,身体缺水,嘴唇干裂。
牧青白摸下腰间的酒壶,打开封嘴,凑到了隗婉怡的唇边。
隗婉怡饮了一口酒,牧青白见状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你学会了活着,让我很是欣……”
“噗!!”
隗婉怡用力把酒喷在了牧青白的脸上。
牧青白只来得及闭上眼睛,被隗婉怡喷了一脸。
隗婉怡见状,眼里浮现出轻蔑,即便是身处阶下囚的位置,她依旧瞧不起牧青白。
牧青白抓了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水渍,上手去拽了拽捆住隗婉怡手腕的锁链,很结实,很粗。
“你呀,就是意气用事。明明你现在不能拿我怎么样,还非要露出那种仇恨的眼神,好像生怕仇人不知道你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隗婉怡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枉为隗家的女儿!”
牧青白笑了笑,道:“你知道吗?你在我眼里又可笑又可惜。”
牧青白摇晃了一下锁链,“你多么厉害的一个人啊,还不是由我这种不懂武功的人摆布?我抓住了禁锢你的锁链,稍微使点力气,你就得受我控制。”
牧青白一边说着,一边好像晃摇篮一样晃动锁链,隗婉怡受到牵扯,仿佛无根浮萍似的随锁链而摆动起来。
隗婉怡倍感屈辱,朝着牧青白怒吼:“住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要羞辱我!”
牧青白停止晃动,摇摇头叹息道:“斯派克。”
“什么?”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一个家,这个家里有一只狗叫做斯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