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廷氿。
张廷氿瞬间只觉气血上涌,险些就给气了个仰倒。
他好不容易走到今日,凭的难道全是气运吗?
还有自己的苦心经营和时机!
他不再是公主府的驸马,而是如今权高位重的张大人!
然而这一切就要毁在自己宠爱的女儿手中了。
这些字,但凡有一个传出去,那就是灭族的死罪啊!
他第一次打了长宁。
一个耳光将她扇在地上,口流鲜血。
在长宁震惊而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他痛心无比的下了决心。
“难道你以为,我当真不知你究竟是谁的血脉吗?”
“你不过是你母亲和那谢怀远生下的孽种!”
“而我还能不计前嫌的疼你如初,是因为爹爹真的爱你。”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些恶毒的事情来,先是敢毒害公主陷害那位王妃,若非公主不与你计较,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你不知在家反省,反而心思越来越恶毒,如今还敢在家中口不择言的咒骂那位贵人。”
“她的身份,难道不比你的尊贵吗?”
“你为何非要与她作对?”
“她做的都是一等一的大事,而你在内宅中的这些斗狠阴毒小把戏,根本连那贵人的眼都入不了,在她面前你不过是个被宠坏的跳梁小丑罢了。”
张廷氿的眼神彻底冷狠下来:“长宁,爹爹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知珍惜,再三令爹爹失望。”
“我不能放任你再如此下去了。”
“爹爹可以不计前嫌继续把你当做女儿,但你不能害了我们整个张家啊。”
“以后我也保不住你了。”
“你我的父女情分,就到此为止吧。”
“来人,把郡主——送回谢家!”
“就说他们家的姑娘,我张家管教不了了。送走!”
长宁自是哭喊不肯,跪在地上把头都磕破了。
“爹爹,你不能这么狠心啊,长宁也只认您这一个爹爹,爹爹——”
她并没有知错。
只是抱着张廷氿的腿不想离开。
如果回到张家,她孽种的身份从此就会被彻底坐实。
以后她在整个南安还怎么抬得起头?
她不,她不——
然而张廷氿这次也是铁了心要给她些苦头,让人捂了长宁的嘴塞进马车里就送到了谢家。
但到底他也怕谢家把人给逼死了,还让人带了话给谢家:“告诉谢家,长宁是公主的女儿,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