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天大的事,你懂么?”
齐童苇小心的说:
“出这些事,同我毫不相干。都是帅辉在后面一手策划的。闻书记,你是不知道蒋大敢在马口乡的名声多么恶劣。不说别的,就说搞女人,要说他在马口乡村村都有丈母娘,一点也不冤枉他。老帅还说不敢找太多的女人,怕在外人面前反面坏了我们乡里的名声哩。”
闻哲拧紧眉头:
“你们不但是鲁莽,而且这样干也是于事无补,也容易把我们县的名声搞坏。你们考虑过吗?”
齐童苇凑近火炉搓着手,火苗将他的脸映得忽明忽暗,在墙上投下诡异的影子。
“如果他们就此放弃,那确实是我失算了。怕就怕他们会就此更加兴风作浪、变本加厉。这些个‘衙内’,个个不上省油的灯!我倒是希望他们再闹腾一次。”
他眼中跳动的火光,比屋外的风雪更炽热,脸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闻哲看了看齐童苇,问:
“你还有什么后手?我告诉你,今后你要有什么计划,要提前向我汇报,或者要同大维局长商量后,才能去办,这是命令,你记住了吗?”
齐童苇见闻哲一脸的寒意,忙起身立正说:
“是!我明白!”
闻哲丢了一根烟给他,说:
“说说,你后面还有什么招式?”
齐童苇先给闻哲点了烟,自己才坐下,点上烟,笑道:
“我想请闻书记受点委屈,今天去云中宾馆慰问一下那些公子们。”
闻哲说:
“这是应该要做的。我不同意他们的投资方向,并不等于不把他们当客人。他们既然在扶云的地面上受了惊,我自然要出面慰问。”
齐童苇笑笑,说:
“闻书记能伸能屈,我佩服。既然这样,我就让他们要欠您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了。”
闻哲看了他一眼,并不多问,因为他需要的也是齐童苇的不按套路出牌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