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张先生,您今天叫我过来,自然是为了这张条幅了。那么,您能不能给我讲讲其中的原由?”
“什么原由,你在其中又看到了什么?”
闻哲给张鹤寿的茶杯倒了茶水,笑道:
“晚辈鲁莽,您不要见惯才好。”
张鹤寿哈哈一笑,端起茶杯说:
“今天你我也算是投缘,不妨直说。”
闻哲笑道:
“张先生,我也看过几本相书,就当我是摆摊看相的算命先生好么?”
张鹤寿更是有了兴致,哈哈大笑,说:
“副厅级的算命先生,好,只有我老张有这个待遇。你只管说。”
“给您写那篇《报任安书》的,是一位山西泽草县西山乡的姑娘。你们情投意合,一往情深。您至今没有忘记她。”
张鹤寿的手一抖,热茶洒在手上,竟然没有知觉。
张鹤寿盯住闻哲,沉声问:
“闻市长,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
“张先生,我也没有在同您开玩笑。您的一往情深是显而易见的。”
“就恁你让人偷拍的那张照片上的字,还有信笺上方的地方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