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鹤寿就派人,把闻哲一行全部接到星云草堂去住。
闻哲也没有推辞,只有这样造势,让其他省市招商的人看到了,要么知难而退,要么会使出其他招数,反而让他看的清楚局势。
但是那个巨大的疑团,一直笼罩在他心里:
为什么张鹤寿对已经同东望市签订的意向性协议不满?
为什么他说这个项目可能取消,放在境外去做?
为什么让他不要再谈这个项目的事?
如果真的不能再谈这个项目的合作,闻哲哪有心思呆在这里?
在去星云草堂的路上,闻哲说:
“从现在开始,大家不要再谈论星云大数据运营中心基地这个项目了,如果有什么新情况,我们私下沟通,不能在张董事长和他的人面前谈论。
“还有,大家到了草堂,就是住好、吃好、喝好、玩好。其他的事,一概不要管。”
一车的人都懵逼了。
闻哲没有解释,又说:
“刘兰,你马上通知去鹏城的杜总、周科长,让他们立即撤回来,各回单位上班。”
“是。那么黄局长、刘院长那里的工作要不要也停了?”
“嗯,也停了。专项招商小组的工作至此结束了!刘兰,你也在群里宣布下去。”
王伯石第一个忍不住了,问:
“这、这是为什么?张董事长已经同其他省市达成合作协议了么?是不是东望?”
“不知道。昨天我同张董事长深谈了一次,他明确这样告诉我的。我们不要同主人搞拗了。”
大家见闻市长语气严厉,都不作声了。
陈东门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闻哲。
车到星云草堂,早有公司的公关部门的负责人、一位面容姣好的三十岁出头的女子,带着五个女孩子,站在外面迎接。大家知道,以这样的规格,张鹤寿不可能亲自迎接。
那女子上前,把大家迎进院子,边笑道:
“欢迎闻市长一行光临星云草堂。我是集团公司外联部二部的经理李菲菲,在歧县的时间,由我代表公司接待各位贵宾。
“从现在开始,我们为各位贵宾提供点对点的保姆式服务。我负责闻市长,她们,”她一指其他五个女孩子,
“也分配一下任务。”
李菲显然已经做了案头准备工作,点一个女孩子的名,交给一个长宁来的人,包括陈东门也有。
大家顿时傻了眼,这个什么“保姆式”服务,也太罕见、也太那个一点了吧?
大家都看着闻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