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啊!”
“儿女都是债呀,大姐夫,我明白”,张平安也是一名父亲,真的挺理解这种感受。
说完后,郑重的看向猫蛋儿道:“猫蛋儿,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爹这是担心你,松口了,让你跟着我们去,但是你自己说的要听话,不能闯祸,这事你可要说到做到!”
猫蛋儿差点高兴的一蹦三尺高,闻言把胸脯拍的怦怦响,“爹,小舅,你们就放心吧,我绝对不给你们惹祸添麻烦!”
刘三郎无奈一笑,这事就算这么定了。
接任的人就是张平安的下属副手,因此也没什么需要特别交接的。
阮三帮着忙前忙后,准备了不少吃食、衣裳、药丸、还有兵器,十分周全。
“你们俩可要好好保重啊,有事往汝南府写信”,阮三很不舍,嘱咐道。
“放心吧,会的!”刘三郎憨憨笑道。
“这次急着去赴任,年也没过好,不过我给你们包袱里面装了不少肉干、点心、零嘴之类的,没事嚼吧嚼吧也挺好。”
“多谢了”,张平安拱拱手,笑着道谢。
阮三性子活泼,这几年跟他共事感受挺好,张平安也有些不舍。
恐怕所有人中,也就猫蛋最兴奋了!
依依不舍辞行后,张平安带着人慢慢朝开封行去。
此时还在正月,路并不好走。
要不是几人有厚实的棉袄和披风穿,有皮帽子戴,非得得风寒不可。
越往北走,越能看到还未化冻的积雪。
猫蛋儿拿着长刀东戳戳西戳戳,末了下结论道:“这雪可比临安厚实多了!”
“越往北走越冷,雪也越厚”,张平安笑着解释道。
说完想起老家鄂州府,有些感慨:“离开老家的时候你还太小,估计也不记得了,老家的雪最厚的时候也到成年人大腿了,一脚踩下去一个深坑!”
“是吗?”,猫蛋儿有些好奇,挠挠头:“我就记得冬天很冷,爷奶爹娘也不让我们随意出门,怕冻着了,真没印象老家有多大的雪了!”
“你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你爹我,还有你大伯二伯小的时候,大冬天的,哪个不是早早起来,得跟着你爷爷一道去镇子底下收猪,还得开门做生意,冻的啊,脸上、手上、脚上都没知觉了,只有胸口那块儿最热乎,冻疮年年发,都留下老印子了”,刘三郎回忆道。
再想想现在的好生活,真跟做梦一样。
众人边走边聊,一路上倒也不无聊。
七八日后就到了开封。
前来迎接的是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