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路。
你看他现在见天的忙,社会不好混啊。
撵走了小崽子付之栋,他继续写自己的家属,用自以为成熟的语气向母亲表达自己坚决不后悔退学的选择。
——
“五一劳动节不给我过就算了,怎么五四青年节也不给我们放假?”
付之栋晃晃悠悠地从楼上下来,看着母亲在厨房忙活,便对刚刚从房间出来的棒梗抱怨了一句。
棒梗似笑非笑地挑起嘴角说道:“五四青年节是给我们这样的社会青年过的,可不是给你这样的尿炕小屁孩过的,你得过六一儿童节,你是儿童啊。”
“就你?还社会青年。”
付之栋撇了撇嘴角,走进餐厅嘀咕道:“社会不社会,青年不青年。”
“嘀咕什么呢?”周亚梅将锅里烙好的白面饼抓了出来放在盆里,回头对儿子说道:“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好的,母亲大人——”
付之栋乖巧地一笑,颠颠从母亲身边走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棒梗迎面站着,挑眉揶揄道:“装巧卖乖,不是儿童是什么?”
“切——”付之栋一撇嘴角,绕他而过,嘴里不忿道:“你生下来就过青年节,不用过儿童节是吧……”
两人相处熟悉了,每天早晨起来必定要拌嘴,嘀嘀咕咕地说一阵。
就是早晨锻炼的路上,累的呼哧带喘的,也挡不住他们的争吵。
周亚梅不习惯,可没时间说他们,李学武有时间说他们,可他习惯了。
这会儿周亚梅准备着早饭,他锻炼回来洗了个澡,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报纸,很是悠闲惬意。
就在今天的报纸上,一股春风吹过,凛冬也产生了一丝丝裂缝。
看来娄钰那些人的地位和生活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了,只是不知道自己那位便宜老丈人还有没有胆子抛头露面。
真就像要退休了一般,娄钰连自己的豪宅都没回去,就住在李学武给他买的工人新村住宅楼里。
老两口深居简出,除了日常生活就是照顾孙子上下学,就是出去散步也仅仅是在亮马河生态工业区内转悠。
不是没有人劝娄钰重新出山,就算轧钢厂拿不回来了,可身份待遇总能解决一些吧,主动一点,配合宣传呗。
可不知道是被吓破了胆,还是真厌倦了纷纷扰扰的世俗名利,娄钰真就都拒绝了,一点没有重整旗鼓再出山的打算。
李学武也没有去打扰他,甚至他们搬家以后就只去过一次。
他既然想要享受晚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