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含糊。
秘书长还是太激进了,现在国际贸易市场对国内来说不是有一堵墙在隔绝,而是有一座长城横亘在贸易线上。
别的不说,丑帝对咱们虎视眈眈,北毛要给咱们做手术,这世界上哪有好人啊。
陈大年敢笃定,秘书长这么激进一定是年轻气盛,为了三年以后回到集团再进一步不惜财力物力,就是堆积出一座功绩山也要下血本。
只是这山堆积起来了,不考虑后路,那他们联合储蓄银行的投资岂不是要难产了?
到时候李学武拍拍屁股走人了,他找谁哭去。
是了,他如何都想不到,三年以后丑帝突然就低头了,甚至来咱们家会面了。
别说他陈大年想不到,就是要动手术的毛子也想不到,彻底傻眼了。
他想不通,也就把李学武对未来三年影响东北亚,三年以后攻略东北亚市场的野心看成了空想。
李学武该怎么说服他呢?
不,李学武不善于说服别人,他善于做。
他甚至都不在乎陈大年是否理解了他的设想,是否会遵从他的计划进行工作。
甭说陈大年了,就是冶金厂上下,辽东工业领导小组的成员,又有几个理解他的工作思路。
没关系,不用他们规划,也不用他们理解,他们只要按照李学武的思路做工作就行了。
李学武会指挥他们做,当工作做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也许他们会疑惑,做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还是很费解,但曙光即将闪耀星空的时候,他们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跟着秘书长走到了光辉的彼岸。
领导的意义就是如此。
真要逼着他们理解自己,完全搞懂自己的思路,那李学武岂不是失业了?
他来辽东不是管企业的,兼职冶金厂是因为冶金厂的地位很重要,未来一段时间要完成冶金工业和轧钢工业的整体变革,需要有人亲自坐镇。
他的主要工作和目标还是站在集团的角度,以宏观意义上来调动全集团的资源来布局东北,布局工业,提振整个集团的经济和贸易工作实力。
就以陈大年所处的地位,李学武跟他谈工作,也只是说一遍,他能理解就好,不能理解也无所谓,可他要是敢阳奉阴违,那就别等到脱了皮衣穿短袖的时候了,趁早收拾铺盖卷回京城去吧。
李学武会让谢兰芝换一个懂事的来干工作。
他不是乾纲独断,听不进去意见的人,也不是一个固执己见不给人说话机会的人,只是站在他这个位置不能什么事都听意见,什么问题都要听下面的声音,那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