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提起族群，老者立马惊醒过来，眼神露出警惕之色。

衍师道：“你无需在防备，都已经混成这样了，死撑下去没有多大意义。”

老者道：“你是谁，你不是人族，为何我分辨不出你是哪个族群。”

衍师再次问道：“擎天无把和覆地无环是否还在世间。”

老者道：“老祖宗要是还在世间，灵族怎会败落到如此程度，你到底是谁，灵族已无数年不出世，你怎么会知道老祖宗。”

衍师道：“我不仅知道，还知道你们老祖宗当年，最后一次出门去了哪里。”

老者神情激动道：“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除非你是……”

衍师看向牧北道：“说到底灵族与人族多有交集，当年灵族老祖宗就是人祖手下最忠心的战将，灵族落寞，人族也有一部分责任，还有一部分责任是，灵族的脾气和灵族天赋能力。”

老者神情落寞道：“灵族有今日，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灵族太弱，族人不争气，守护不了族群，才会有当日之祸。

这是两位老祖宗，当年战死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老者身边的小天，双眼血红，眼中闪动着泪花被恨意蒸发。

衍师眼中也露出少有的崇敬之色，牧北在思索，灵族遭劫难与人族的联系。

衍师看向牧北道：“灵族两位老祖宗绝对是顶尖存在，战力之强盛，少有族群可以匹敌，当年即便被重创打残，修为被打的跌落至半步超脱，依旧可以镇压超脱境。

那一场大战几乎，打残了这方世界，所有超脱境，还有很多直接湮灭掉。灵族两位老祖宗，要是全盛时期，绝对不会被暗算，也没有那个族群可以让，灵族变成如今模样。”

老者已经确定，眼前说话者的身份，能知道如此多隐秘，还可以说出，老祖宗当年最后去的地方，身份已昭然若揭。

牧北道：“当年天机一族扮演何种角色，不会当年你们太弱，没有参战吧！”

衍师苦笑道：“天机一族之所以断代，就是因为那场大战，老祖宗虽然没有进入前线，但两方厮杀到最后，依旧不能幸免参战。

人族为何会被万族恨，也是那场大战引起的，人祖太过霸道，天地间不参战者，全部剿灭夷族。

人祖手握天道和地道法轮，按照顺序点名，只要存在天地间，无一族群敢于违背。”

‘咔嚓’一声，牧北脸色大变，挥手收起大厅众人，身形迅速消散。

飞舟直接湮灭，牧北身体同时被击中，砸入下方大地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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