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自己有分寸。”
战笙点头:“就是就是,爹地你就不能跟妈咪学学吗。”
战时远:“你还好意思说,我说的话哪次你听进去了,让你在家好好陪着你妈咪,你倒好,你干什么去了你?”
战笙闭嘴了。
别的话她都能反驳,这件事确实是她理亏。
她看了眼白雨欣的神情,还是有些不服气地小声说了句:“那我又不知道,再说了伤害到妈咪的人又不是我……”
“笙笙!”
白雨欣音量提高了几分,制止战笙的话。
电梯空间封闭,即便是很小声,却依旧能够被其他人听见。
战笙鲜少见白雨欣这么严肃地说话,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看向战时远难看的脸上:“爹地,我……”
有些话,即便是真话,却也不是能够随便说出口的。
电梯在这个时候到达了顶层总裁办,战时远牵着白雨欣走了出去,没有看战笙。
莫名地,战笙心里像是被针扎了般,难受得紧。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跟了出去,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悄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死嘴,让你乱说!”
接下来,战时远都没有怎么跟战笙说话。
他安排了人带战笙先熟悉公司,战笙这会儿也没顾得上抗拒,老老实实跟着秘书去了。
办公室只剩下白雨欣和战时远,白雨欣开口:“笙笙还小不懂事,没有别的意思。”
战时远:“那丫头,我还能不了解她吗,我就是故意的,你看她现在不就乖乖的了。”
白雨欣轻笑:“你啊,你们父女俩这两年斗智斗勇,也不嫌累?”
“我是不想跟她斗,那也要她愿意听我的话。”
“慢慢来,等她长大了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
海城。
一个潮湿阴暗且狭小的地下室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前,跪了一排人。
“主人饶命,这次我们一定不会失手!”
话音落下,一排人齐刷刷磕头,昏暗的灯光照下,场面看上去渗人无比。
战钧远坐在一个单人皮质沙发上,手指在沙发扶手敲击着,双眸眯起,享受着这种被人跪拜的感觉。
耳边求饶哀嚎声不断,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抬手做了个停的手势。
空气瞬间凝固,整个地下室内安静到只剩下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战钧远缓缓开口:“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