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顾池鱼烦躁是真,委屈也是真,但疑惑也是真。
不明白今天晏殊做什么!
偷听的牧序听到这番话,一巴掌打在荀旷后脑勺:“比你有出息!”
荀旷揉着后脑勺,他也委屈了。
而晏殊看着顾池鱼接着说道:“我并不与姑娘说我将来如何,路在脚下,当行当下之事,无需承诺未来,固然我心有抱负或可做到,但也终究了了无期,但我想说,姑娘未嫁,我未娶。”
顾池鱼怔了怔,转过身看着晏殊。
而偷听的人,则一个个的直起身子,直勾勾看着晏殊,哎呦,这小子这事儿做的,有意思啊。
晏殊看着顾池鱼:“我”
当说到这儿,晏殊抿抿嘴唇,然后继续道:“我”
再次才开口,立马闭了嘴。
“说话呀!”周围人群之中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声。
闻言,顾池鱼与晏殊同时看向那边,但目光看过去两人表情怪异,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
顾池鱼皱起眉头,看着晏殊:“要说什么,去个没人的地方?”
晏殊低下头,轻轻摇头后看向顾池鱼:“我我其实最近总会梦到顾姑娘你。”
顾池鱼闻言,唰的一下,面色泛红:“干嘛,都不合适了,还梦到我?”
晏殊连忙摆手:“不是,是.”
说到这里,晏殊说道:“我有幸被顾姑娘青睐,但却因家中困倦而不敢回应姑娘,因此发生诸多不愉事宜,心中固然愧疚,却也想让顾姑娘你放弃。”
顾池鱼开口:“又来!?”
晏殊看着顾池鱼:“与姑娘说明刚刚那番话,是回应姑娘,也是我心中真诚所想,近来听闻一句女子用情一事,当诚心回应,所以才与顾姑娘你说那些话语,是想跟你说清楚我为何踌躇至今。”
晏殊深吸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现在与姑娘说这些,也是发自肺腑,姑娘与我有情愫,我自然心有姑娘,时常夜间想起,梧桐夜雨,几回无寐,心有愧悔,却也无奈。”
晏殊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今日,与两位老先生交谈一番,还有这封书信,我”
晏殊看着顾池鱼:“我想着,姑娘对我有情愫,大胆流露,我却一直回避无视,其中对错无法言喻,只能真挚回应姑娘,祈求原谅,当下与姑娘诉说情愫,是为我与姑娘坦白,也为我追求你。”
晏殊皱起眉头,感觉自己没说话,因为跟来时路上想的完全不一样。
真正面对顾池鱼了,脑子乱哄哄的。
倒是顾池鱼怔怔看着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