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伯爵府门口,安山伯在门口左右踱步,从知道自己夫人成功进了苏府后,他就一直在这儿等着了。
一来是真的着急,也担心自己夫人,毕竟他清楚自己夫人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啊,胆子那么小一个人。
再来得到的指示是,就在门口等着他夫人回来后,就在门口问。
安山伯也知道,别看这门口瞧着就他一个人,但指不定暗处就有江湖高手在呢。
很是焦急的抬眼看向坊市街道,当看到拐角处有马车过来,尤其是看清楚马车上挂着的小鸟雀灯是自家的后,安山伯立马跑了过去。
但只是看着自己夫人样子,安山伯就知道坏事儿了。
不单单是安山伯,就在不远处的屋顶之上的两个人,看着那一脸惶恐的魏夫人,年轻一些的那人开口:“师兄,事儿是不是被这女的搞砸了。”
蓄有山羊胡的那人听着下边对话摇头:“没搞砸,本来就不指着这女人能做什么,而且这不是知道了皇后娘娘没去苏府吗?”
年轻人瞥了眼魏夫人:“意思是,皇帝真病了?”
山羊胡沉默片刻:“瞧这意思,是真病了,但这不归咱们想,是那些人想的,咱俩负责带话就行。”
年轻人缩了缩身子,侧躺在屋顶上听着那边那对夫妻说的话,“师兄,不是说神策府还有那个谛听很厉害吗?咱们都这样了,还没找着咱们。而且,那么多官被抓了把柄,也愣是没点儿动静。”
山羊胡眯眼看着魏夫人脸上神态:“那也是咱们藏的好,并不代表他们就弱了,何况那些人藏了这么久,自然有些手段。平日里没见都不找这些人吗?必要的时候才来找一下能做这事儿又不让人怀疑的。”
说完这话,山羊胡看着漫不经心的师弟:“师父说,这次的事儿做完咱们就可以离开了,到时候回了山门给你说个亲事儿。”
聊起这个,这年轻人有劲儿了:“我要屁股大胸大的。”
山羊胡笑了笑:“跟师父说去。”
说完,站起身说道:“走了,差不多就这样了。”
年轻人站起身拍拍屁股。
随后跟着自己师兄一起没入黑暗之中。
而那边安山伯夫妇依旧说着话。
只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三名身穿夜行人的人从屋顶站起身,目光所向,正是刚刚那一对师兄弟消失的地方。
或许是见那两人离开,三人互相看了眼后,也从屋顶悄悄跳下就此离开。
“神策府的?”苏长安同样在暗处,面具撩起,手上拿着油饼看了眼那三人消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