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雷击木,现在根本找不齐啊。”
赵行舟握着手机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华灯初上,万家灯火。
“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多谢了。”
挂了电话,他看着笔记本上画满的阵法图谱,忽然想起程晓初昨晚临睡前,给他端了一杯热牛奶。
当时他正对着《密宗七重镇》的图发愁,没留意她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只记得她弯腰放杯子的时候说了句“别烫着”。
她好像笑了笑,又好像没笑,转身回房时,脚步轻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一晃就是一个多月。
赵行舟的笔记本都记满两个了。
这天傍晚,赵行舟正在比对两种五芒星阵的差异,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李随风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明显的疲惫,却掩不住一丝轻快:“有进展了。”
赵行舟直起身,后背的肌肉因为久坐有些僵硬,语气激动:“师父,您说。”
李随风顿了顿,似乎在翻看什么东西。
“桑布大喇嘛的破障咒效果比预想的好,今早紫玉晶里的黑雾淡了不少,总算看到了希望了,比之前毫无变化强太多了。”
赵行舟捏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收紧:“太好了,所以不用等太久了是吗?”
李随风的声音沉了些。
“不好说,桑布大喇嘛说,再有一个月左右,邪物的力量应该能削弱到七成,到时候就能着手实施镇压了。”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的暗了下来,楼下传来晚归行人的笑语声,赵行舟忽然觉得胸口那块沉甸甸的石头轻了许多。
“太好了,师父。”
李随风笑了笑,说道:“你之前发给我的那些镇压法阵我都研究过了,暂时还没有比桑布大喇嘛的更好的,你也别放弃,要是有合适的阵法就给我发过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找到一个最好的。”
随后又叮嘱了一句:“也别总熬夜,注意休息。”
挂了电话,赵行舟对着笔记本发了会儿呆,忽然发现客厅里没开大灯,只有厨房亮着盏小灯。程晓初正站在水槽前洗碗,水流哗哗地响,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贴在瓷砖墙上像幅默画。
他走过去想帮忙,刚碰到橱柜门,程晓初就像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盘子差点滑掉。
“怎么了?”
赵行舟扶住她的胳膊,才发现她指尖冰凉。
她转过身,围裙上沾着几点洗洁精的泡沫:“没什么,就是在想事情,有点专注,没听见你过来的声音所以才会吓一跳。”
赵行舟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总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