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之后,谢凌收回手,将棉帕丢进一旁的水盆里,“好了。明日若还疼,记得再擦一次。”
阮凝玉将脸埋在枕上,根本不想看他。
可接下来的寂静却漫长得有些诡异。
她终是按捺不住,缓缓回过头来。
视线撞进眼底的那一刻,呼吸蓦地滞住。
谢凌不知何时已弯下腰,拾起了方才她挣扎躲闪时,从袖中滑落坠地的物事。
此刻,那枚香囊正在他的手里稳稳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