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同事别再说了,小伙子年轻,张口闭口都是公道,别把自己架得太高,到时候下不来就难看了。
安婳笑着对民警甲道:“小同志,你是个正直的人,回头我会给你们单位寄表扬信的。”
民警甲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我为人民服务,不为表扬信啥的。”
红裙女冷哼了一声。突然,蔫头耷脑的小胖子支棱起来,高兴地喊了声,“爸爸!”
安婳扭过头看去。
来人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长相普通,神情凶悍,身后跟了两个手下,气势汹汹而来。
“谁?谁欺负老子的儿子?”
安婳打量几眼黑衣男,皱眉。
这人看着陌生,她可以确信不认识。
那车牌照是怎么回事?
红裙女起身,娇滴滴地扑到黑衣男怀里,指着安婳道:“就是她,她的儿子欺负咱们儿子,把咱们儿子牙都打掉了,老公,今天非得让她给咱们儿子磕十个响头不可,否则难消我的心头之恨!”
黑衣男推开红衣女,看着掉了两颗门牙的儿子,心疼坏了,家里的母老虎生了仨闺女,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儿子啊!
黑衣男瞟了安婳一眼,对民警道:“把你们所长叫出来!”
民警甲刚要说什么,民警乙就抢先道:“我们所长出去了,不过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民警乙自觉只是个小小的基层警察,可不想掺和进这种事里,所以他早就通知了所长。
如民警乙所说,所长很快就来了,“赵总,原来是您啊......”
黑衣男沉着脸把所长训了一通,然后让手下把拨通的大哥大交给所长。
“区分局陈局长的电话,你听听吧。”
所长哀叹怎么碰上了这个活阎王,一边接过大哥大,对着听筒那头的人点头哈腰的。
黑衣男阴沉地看了安婳一眼,“在太岁头上动土,老子看你是活腻了。所长,把这个女人拘留几天,让她长长记性。”
“说好了还要给我和儿子磕头呢......”红衣女抱着黑衣男撒娇。
“你别太过分.......”民警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民警乙捂住嘴巴,拖到了一边。
所长看了安婳一眼,叹气道:“赵总,拘留的话,是不是太严重了,就让她道歉赔偿吧。”
黑衣男睨向所长,“你在教老子做事?”
所长讷讷道:“不是这个意思......”
安婳站起身,面向黑衣男,“我很好奇,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像部队的人,为什么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