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气晕,一股混合着霉味和脂粉的怪味就呛得他直皱眉。
屋里的几个女人闻声抬头,他这才看清,打头那个,眼角的皱纹能夹死蚊子,鬓角爬满了白霜,露出半截黄黑的牙。
墙边倚着个佝偻着背的,头发稀疏得能看见头皮,发间还别着支掉了珠花的旧簪子。
林大昌气得头晕眼花:
“我当是什么宝贝,原来是些半截入土的老东西!
满脸褶子能当抹布用了,也敢出来见人。
这模样,扔到街上都没人瞅一眼,还想赚银子?怕是倒贴钱都嫌占地方!”
老鸨忍不住出言嘲讽道:
“林爷莫不是忘了自己的名声?这些姐姐们虽说年纪大了些,可心是干净的。
换作那些水灵的小姑娘,见了你这号连亲儿子都能往死里逼的货色,躲都躲不及,谁耐烦被你这败类糟践?”
边喝酒的汉子“砰”地放下酒碗,粗声粗气地接话:“就是!这老东西还有脸挑?”
“不要脸的,赶紧滚!别污了这儿的地!”
林大昌气得踉踉跄跄道:
“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有钱还怕找不到消费的地方。
你们等着,50两银子,我可以找到好多姑娘了。”
可惜整个汴京城转一圈,没有一个青楼楚馆愿意收留他的,他气得骂骂咧咧道:“白晚晚,你这死女人,别让我逮到你,要不然我就往死里折腾你。”
他刚走几步,就被人套了口袋,打得天昏地暗。
“谁?到底是谁?给爷等着,爷查到你,就弄死你。”林大昌继续骂骂咧咧。
张全德尖着嗓子道:“爷,咱们回去吧!咱们出宫也没报备,不太好吧?”
顾思年淡淡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好的,这小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我去找她。”
白晚晚坐在秋千上听着旁边管事的汇报:“咱们就这半个月,净赚五万多两,光是赛马,咱们就赚了三万多两。”
白晚晚点了点头道:“挺不错的,你觉得咱们弄个体育馆怎么样?”
“啊?”那管事直接傻眼了。
白晚晚淡淡说道:
“既然足球、篮球、乒乓球都很受欢迎,那咱们就打比赛吗?
组建几只队伍,让他们打比赛,咱们从中获利,再弄个专门比武的。
男人嘛!最喜欢的就是这些……”
管事的把这些建议全都写了下来道:“我觉得您这个想法不错,咱们现在来的很多都是达官贵族,他们都乐意花钱的。”
白晚晚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