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得更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带着呼吸都粗重得像风箱,“子时才准我们歇下,丑时三刻就被人薅着头发拽起来!吃饭得像吞刀子似的掐着时辰,连撒泡尿都有人在外头扯着嗓子催,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
“课业章程如此,老夫有什么办法?”张玄素的声音里添了几分怯意,却依旧不肯退让。
“哪个遭天杀的定的章程!”少年像是被点燃的炮仗,连粗话都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