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从一位省委副书记口中说出来,分量太重了。他心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基本的镇定。
“育良同志,你要自首什么?说清楚。”
高育良声音低沉。
“第一件事,我向组织隐瞒了个人婚姻状况的真实情况。”
沙瑞金眉头皱得更紧,但没有打断。
“我现在的妻子,吴惠芬教授,我们...我们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
“离婚?”沙瑞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讶和一丝不解。高级干部的婚姻状况虽然需要报备,但并非原则性问题,尤其是在和平分手的情况下。这似乎构不成需要“自首”的严重程度。
他不知道。
高育良忽然说这么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