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是刚才就已经走了么,怎么还在这儿。”
冯天雷一拍大腿骂道:“唉,特娘的别提了,就没有今天运气这么背的,我车子还没开出巴川市区,结果打了个瞌睡,给车子干到路边的马路牙子上,爆胎了。”
“那你人没事儿吧?”
“人倒没什么事儿,本来想找人把我送回荣阳县的,想想这么远来回跑也太折腾,就索性又回来了。”
然后冯天雷又问:“对了利哥,我记得你跟我说今天晚上咱这个场子不是要来个大赌客么,怎么样现在,来了没有,我一会儿看看热闹去。”
苟利不屑道:“切,什么狗屁大赌客,就是个省委里的小领导,估摸着是对咱武总有用,所以武总偷偷安排了让这个家伙今天晚上多赢点,现在人已经在赌场里玩着了。”
说完冯天雷就拽着苟利的胳膊往赌场走。
“走啊,你带我悄悄去……”
苟利有点不耐烦。
“你看那玩意干啥,有啥可看的,就是让一个傻蛋赢钱嘛,这都是跟荷官提前安排好的事儿,我可不乐意看这些,赌场里白花花的银子让人赢走,特娘的我看了心疼的慌。”
“哈哈,走嘛,一起瞧瞧热闹去,再说咱得相信武总的判断,武总怎么可能让一个人白白赢钱走嘛。”
俩人来到位于负一楼的赌场,一走进来,冯天雷立马就看出刘成在哪个位置了。
因为武红正在陪着这个人一起玩,并且在武红身后不远处,四个穿着黑西服的保镖跟四根木桩似的站着。
冯天雷嘀咕道:“利哥,这是不是有点太谨慎了,这是咱自己的场子,怎么武总还随身带着保镖,难不成在这里还担心有什么危险嘛?”
“呵呵,之前不是没有出过事儿,这场子跟你之前看到的吴成那种小打小闹的场子可不一样,隔三差五的就会有亿万富翁在这里倾家荡产,要是暴发户,或者捞偏门的人在这里把钱输完了还好,毕竟这些人没当几天有钱人,也知道赌场这地方都是三更穷五更富,心态不会崩溃,可那些辛辛苦苦打拼一辈子的人,要是在这里一夜之间把家产都输没了,内心难免是承受不了的哇。”
“你的意思是……之前这里还有不怕死的闹过事儿?”
“切,这稀罕嘛?前几个月,有个六十来岁干物流行业的老板,一辈子都没来过赌场,甚至连扑克都不怎么玩,结果特娘的被身边的猪朋狗友带来了这种地方,人是晚上十二点来的,还没到凌晨三点,就在赌桌上输了一个多亿……”
冯天雷吃惊道:“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