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去也不行。
不带着他们到处征战,树立威望,培养共同进退的意识,这些杂兵,就只是一盘散沙和一堆废物。
没有自己培养的人,建不成势力,一切图谋,都只会是空谈。
毕竟他现在,是一个有改变现状,建功立业的“野心”的人。
不是一人吃不饱,全家不饿的心态了。
很多事,他也不可能一个人,一直大包大揽。
尤其是,万一到了讨伐后期,涉及到与大部落的冲突和战争,他一个人作用有限,总归还是要麾下的蛮兵,去冲锋陷阵。
墨画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沉下心来,开始考虑“讨伐”兀鲁部,会遇到的种种事宜,并以此进行仔细推衍,做好万全的谋划。
……
三日后,二百蛮修,便开始进军,向凶残的兀鲁部进发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如丧考妣。
甚至有人,目光暗淡,一副即将去死的模样。
便是对墨画最为“忠心”的扎木长老,也神色凝重。
唯有跟在墨画身后的小扎图,替墨画举着巫祝的旗子,雄赳赳气昂昂的,一脸自豪。
距兀鲁部尚有十里地,便有极浓的血腥传出,道路两侧,摆着人头,沾着肉酱。
队伍中一些蛮修,便两腿一软,瘫倒在地,路都差点走不动。
其余诸人,也都神情惶恐,面露惧色。
有一个蛮修,在惊惧之下,还是当了逃兵,被扎木长老抓住,一枪刺死。
没人再逃了,但队伍内的情绪,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便在此时,墨画平静而庄严的声音,响在每个蛮修的耳边:
“你们奉本巫召令,为神主而战。”
“即便身死,亦可受神主赐福。”
“但若逃命,便可视为背叛神主,死后会被打入大荒炼狱,永世沉沦。”
墨画的声音,仿佛带着一股魔力,散发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惶恐,纷纷纳头叩首,不敢再生逃生之心。
墨画点了点头,而后身披黑袍,神情肃穆,脚步坚定走在众人前面。
二百蛮修见状,不由紧紧跟在了墨画身后。
又前行十里,到了兀鲁部落前。
早有数十个兀鲁部蛮修,察觉到风声,守在了寨门之前。
墨画手一指,“攻门。”
在他身后的二百蛮修,迟疑片刻,便纷纷举起骨刀骨枪,向兀鲁部的寨门杀去。
双方混战,大约百回合。
二百蛮修,死伤了两三人,而后便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