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往他们房门里歪。
宋亭舟:“……”他平时和晚儿倒也没有如此荒唐……吧?
两人十分无语,也不管他了,孟晚擦拳擦掌的说:“摆摊好,好多年没摆过摊子了,咱们好好想想后天卖什么!”
西梧府十月初十当天——
整个西梧府多少年没有过这般盛况了,先不说城里,就连城外都各个城门口,都滞留了大批牛车马车等着拉人赚车马费。
天才蒙蒙亮的时候,便有小贩进城贩卖东西。孟晚让雪生给他占了个绝佳的好位置,街边的一棵大树下面。
他穿着棉布缝制的朴实无华的短衫长裤,抱着一筐零食坐在小凳子,不时剥几个花生喂给前面忙活的宋亭舟。
宋亭舟往他们面前的空地上放了两个竹编筐子,里面是满满两筐竹牌。
竹牌有食指长短,比指肚略宽,一头系着红绳,一面被打磨光滑。
两筐竹牌的中间摆着一张小矮桌,矮桌上是孟晚做的十来只炭笔,倚着大树还放了几根竹竿。
宋亭舟摆完竹牌后,起身往旁边的大树上挂了一面招旗,上书着“姻缘树”三个大字。甫一将招旗挂好,就吸引了大片的眼光。
“宋大人?您和夫郎这是在干嘛?”蚩羽领着族人过来,一眼就看到了仪态不凡的宋亭舟在卖力干活。
孟晚笑吟吟的招呼他,“蚩羽也来啦?我和你家大人在摆摊子,要不要过来写一个。”
蚩羽颇感兴趣的蹲在摊位前面,“大人,这是怎么玩的。”
宋亭舟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随意从竹筐里抽了支竹牌扔给他,“写字画画都可以,写完扔到树上去。”
“啊?”蚩羽懵懵懂懂,但还是用炭笔,别扭又艰难的写了两个字上去,因为刚上学识字有限,写的也不好看,简化成了山习。
宋亭舟没眼看,恨不得将他手中的竹牌扔出去自己写。还是后面坐着的孟晚提醒道:“蚩羽啊,若是春心萌动便将竹牌扔低一些,若是不想……”孟晚话还没说完呢,就见蚩羽拽着一根树枝借力,几步踏到树稍上,把自己手中的竹牌挂到了最上面的树枝上。
“夫郎,你说什么?”蚩羽潇洒落地,震起一小片灰尘,宋亭舟眼疾手快地抽出腰上别着的折扇,忙给孟晚扇尘土。
孟晚把后半截话咽进嘴里,“没什么。”
我看今天哪个大神能够到蚩羽的竹牌!
蚩羽的族人好奇心旺盛,和闲不住的猫儿似的,见蚩羽写了字牌,各个都想写一个,比比谁扔的高。
孟晚飞扑上前捂住他的竹篮,“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