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鹏源,”施正恩换了副语气,“纯惜对你已经够可以了,看在你们好歹这么多年的感情上,她对你已经够宽容了,你要是还不知道感恩知趣点,那就太白眼狼了些,真的很让人瞧不起。”
“原来骆鹏源那方面不怎么样啊!”这是那个看着大波浪卷发的女人,只见她讥笑看着骆鹏源的裤裆,“这么看来,纯惜结婚这些年岂不是亏的狠,毕竟一直没吃过好的,哪体会到那种事情极致的快乐啊!”
“这么说倒也有道理,”这是那一头短发女人的声音,“我现在都有点同情纯惜了,她结婚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简直就是把粗糠当成细糠吃,而偏偏因为没有吃过好的,所以还一直以为粗糠就是细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