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似的。
蹲在对面的老妪,则戴着一块蓝色头巾,尽管是侧面对着我们,但如同尖辣椒般的长鼻子却异常显眼!
夫妇俩中间摆着一口铜锅,锅里煮着半只死狗。
“孩他爹……那该不会就是江云吧?”老妪语气透着畏惧,小声问道。
对面的老头,专心搅动死狗汤,过了半天才颤抖着回应:“别……别看他,那家伙凶着呢!”
“孩他爹,他好像过来了!”
“啊?!”
老两口同时转身看向我。
老头脸上布满恶疮,跟重度皮肤病患者没有任何区别,而老妪则是个独眼龙,由于牙齿掉光,嘴唇向内凹陷,形成一个布满褶皱的肉洞,像极了p眼……
在二人紧张且不解的注视下,我站在铜锅旁,看着里面那半只已经被煮脱骨的死狗,好奇问道:“这狗子是从哪弄来的?”
老妪缩了下脖子没敢搭腔。
老头则吞了下口水,颤颤巍巍道:“在……在外面抓的。”
“江先生,您认识这条死狗?”
我摇了摇头:“不认识。”
此言一出,老两口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不过我紧接着语气一冷:“不过它身上散发的妖气,我倒是很熟悉,不出意外的话,它应该是犬家军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