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你的秋衣上也有她的头发。鉴于你们目前的关系还未到如此地步,这一定是某种需要脱到只剩贴身衣物的行为。
类似的行为有很多,但再结合她没有春节联欢晚会与你表演活动的安排,她还能插手的也就只有礼服这件事了。因此,得出这个推论很简单。”
“不,不是,你等会,这哪里简单了?”
路明非瞪大双眼,“你是不是叫零·福尔摩斯?或者零·莫瑞亚蒂!就是那种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生平细致经历的能力!”
“我没有那样强大的能力。”
零淡淡地回答,“这是我的言灵,也是我的天赋,能进行分析与复制。”
“这也很变态了好吗?不对……”
路明非深呼吸一口气,一拍脑袋,“你终于愿意说你是混血种了?”
“你不是一直知道么?”
零微微地歪了歪头,“你知道,但没提,我自然没有提及的必要。”
“好像也是……”路明非被绕得有些晕。
“既然她送了礼服,那应该也提了让你全程穿的要求。”
零说道,“既然这样的话,这套西装就收在衣柜好了。礼服只适合表演舞会,这套西装也可作为出席正式场合使用,可以以后再穿。”
“……好。”
路明非挠了挠头,他看着寥寥几语便将他纠结的难题解决完毕,仍然面无表情语气平静的零,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他有一种预感——自己正在作死。
但人从历史中学到的最大教训就是他们不会从历史中学到教训,路明非亦然。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口。
“你……不生气吗?”
“我不生气。”
零的平静正如那永封的冰山湖泊,从未融化过。
她静静地看着路明非,语气仍然如先前那般,平淡到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