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趁乱劈了我一掌!”
说到这儿,那道长便把自己的道袍撸掀起来,露出已经青紫的胸肋。
随后,他又继续对着马冰大声说道:“刚才你自己也听见了,那穿西装的人说的是日本话,叽里咕噜的,最后来了句‘八嘎’,那不是日本人,还能是什么人?”
“他和你们一起来的,还对我们动手,我说你们全性和日本人勾结,有问题么?指不定还就是你们全性的人呢!”
或许是这道长说的言辞激切而又逻辑清晰,这位马冰被怼得无话可说,脸愈发涨红。
最后,他只能转过头,恶狠狠的看向了那个疑似‘日本人’的黑衣西装男。
这时,围观而来的其他全性成员也听出了不对劲,原本肆意张扬的气势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像是吃了粑粑做的蛋挞一般,阴沉无比。
其中一位手上穿着奇异臂铠、脾气火爆的小光头挤过人群,他黑着脸指着那‘西装男’,问向马冰道:“到底什么情况?”
那位寸头男气涨着脸,答道:“事儿就是这么个事,我和这牛鼻子打得平分秋色呢,那个逼就从后面过来拍了牛鼻子一掌,又叽里咕噜的说日本话。”
“可我……真他妈的不认识他!咱们这一门这么多人,和不相识的人一道出手不是很正常么?鬼知道他是混进来的,还是怎么来的……”
听到这儿,这臂铠男又阴恻恻地瞪了眼于混乱中心毫不作声的墨镜西装男,低声问道:“确定是说了日本话?”
见这马冰点头,光头臂铠男便邪笑了声,随后阴着脸,大步走向了那疑似‘日本人’的黑西装男,边走边说道:“你是……”
可这位黑衣西装男却完全没有听他说话的意思,而是抬起右手定了定耳机,自顾自地说道:“ああ、まだ足りないのか(这样啊,还是不够么)……”
就在他出声后的一瞬,便有全性怒骂一声,直接提刀作法,向他全身要害打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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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盛顿,宾夕法尼亚大道。
白房子,地下三层。
一名着白衬衫、正装裤子的黑人男子,正在特工的护持下往其中一处房间走去。
这黑人的身姿笔挺,五官棱角分明,皮肤为巧克力色,高颧骨,大耳朵,颇有些精英贵气。
大约穿行了五、六分钟他终于到达了目标地点,一处会客室。
“在外面等着吧,我自己进去。”
他嘱咐了护持在其前后的七、八名特工后,便独自拧开了门把手,进入了房间。
这房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