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惊人，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急切，仿佛慢一秒，勇气就会消失殆尽。

他憋了太久，准备了无数遍的“台词”结果都没有用上，在此刻倾泻而出的只是瞬间冒出在脑海的话语和感受，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笨拙和赤诚。

然而，预想中的被表白之人可能出现的娇羞、喜悦、亦或者无感的拒绝都没有出现。

赵悦悦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彻底僵住了。

她脸上的表情从茫然迅速变成了极度的震惊和……一片空白。

那双总是充满活力、闪烁着狡黠光芒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溜圆，瞳孔里清晰地映着黄茂紧张又期待的脸，以及他身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火流光。

“啊……？”赵悦悦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声音轻飘飘的，充满了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