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她和小地主一家关在一起。”
“小地主?”
见严启问小地主,王跃民也就说起了这个小地主家的事情。
“小地主家曾经是这一带的地主,家里很多田地,不过家里出了一个又赌又抽大烟的儿子,建国前把家底败光了,自己也死了,剩下一个小脚老太太,带着一个病怏怏的孙女,前几年老太太也去了。”
说起这一家子,王跃民有些不自在,目光都不敢和严启对视。
“那边就只剩下那个孙女住了吗?”沈默问道。
“嗯。”王跃民点头。
“她叫什么?”
“张燕。”
“张燕、晏大妮?”真要说联系,也就这个“燕”字了,燕和晏同音。
严启来到半山腰的茅草屋,这里以前应该就是猎人小屋。
他进去就看到了屋子里面的一个女子,女子年纪在二十几岁。
看到王跃民带着两个穿制服的男人过来,她一脸疑惑。
一瘸一拐的上前。
“大队长,您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大队长给两人做了介绍。
“警察同志过来问你一些事情,你据实回答就好,不需要害怕。”
“你的腿怎么坏的?”沈默问道。
“这个我知道,当年村里开批斗大会,刚好一根横梁砸下来,小丫头扑过去,救了领导,但是她的腿就落下残疾了。”
严启点点头。
“你和柳轻鸿住在一起,对于这个女人,你了解多少?”沈默看向女子。”
女子目光无措的看向了王跃民。
“你看我做什么,有什么说什么,不需要隐瞒。”王跃民对张燕投以鼓励的眼神。
张燕似乎是下定决心,眼泪一下子飙出来,说道:“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不但打奶奶,还想要撕咬我,要不是我阿奶护着我,我就要被她撕咬死了。她发病的时候力气无比的大,速度又快,不论我和奶奶怎么跑都没有用,奶奶只能把我护在身下,任由这个女人打。”
说着张燕撩起了手臂,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牙印子,看的人触目惊心。
“张燕,你怎么不和我说这件事,要是你说了我就把这人给迁去别的地方居住。”王跃民马后炮道。
“我们祖孙只想在大队里安安静静的生活,不想给任何人惹麻烦。”她语气平静的说道。
对她来说柳轻鸿是师父,是亲人,也是彻彻底底的疯子。但也是真真切切改变她的人。
“柳轻鸿怎么死的?”严启问道。
“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