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皇,对,就是他害的父皇,他还造谣中伤朕……”
就在这时,不知是殿内哪个太监、御前侍卫小声说了一句:“先帝就是他害的!”
昭德帝闻言,立马抓着龙椅从御案后探出一颗头来,暴跳如雷的、怨毒的咆哮道:“放肆、放肆,来人啊,快快将这些乱臣贼子叉出去……”
“铿。”
一声好似蜂鸣般的轻微声响,昭德帝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银枪点地,丝丝血迹顺着镜面般的枪锋慢慢汇聚成一滴鲜血,落在地面上。
“咚。”
昭德德一歪头,披头散发的头颅滚落在地,弹跳着从御案下方滚出来,顺着金阶“咚咚咚”的一路滚落到大殿下方。
登基刚刚满半年的昭德帝,就此身首异处。
轻易地就像是一只被碾死的臭虫……
殿内所有太监、御前侍卫都呆滞的不断移动目光,在那颗血淋淋的狰狞人头与殿上面无表情的王文之间徘徊。
他们荒诞而又诧异的眼神,就像是在说:‘啊,你真杀啊!’
昭德帝,被鸿泰皇帝压抑的太久太久了,内心早就扭曲得没有人形了,以致于一朝得势之后,连装都没办法再装一下了……
父不慈、子不孝。
百因必有果,谁作孽谁承受恶果。
王文的神念追着那股冲出皇城,正在开封府内拼命东躲西藏、故布疑阵的黑气,平心静气的说道:“当下京城内年满二十,名声最好的亲王是哪位?”
垂拱殿一片寂静,所有太监和御前侍卫都精神恍惚,似是听不见他的声音。
“说话!”
王文拔高声音。
诸多太监与御前侍卫如梦初醒,一脸懵逼的面面相觑。
王文只得再次重复一遍。
一帮太监和御前侍卫愣了愣,忽然有人意识到了什么,抬头愕然的望着他:‘不是吧,你都干到这份儿上了,难道还真准备把江山还给柴家人?’
王文有些不耐烦了,加重语气说道:“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说话!”
一帮太监和御前侍卫不敢走神,个个都努力开动脑筋,回忆自己所知道的那几位宗室亲王。
很快,就有御前侍卫小声道:“齐王被圈禁在京城。”
王文毫不犹豫的说:“齐王除外!”
一帮太监和御前侍卫绞尽脑汁的思索着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才有小太监迟疑的低声道:“奴婢前几日无意中听到过郭总管向……太子禀报过,蜀王押解回京了。”
王文听到“蜀”字儿,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