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弘法道场,也觉得他们难缠,捏着鼻子任由他们发展。”
“魔道各派中,养尸人是唯一明确被仙道知道据点的,可仙道却奈何他们不得,这已经是仙道千年来的痼疾,你如何能解决,更不用说只用三天时间。”
周清笑道:“不如此怎能显出我的手段呢?”
掌教真人无奈道:“为何要显你的手段,这又有何好处?”
周清道:“不显出我超越弘法道场的手段,又如何在西极洲与它争锋呢?”
掌教真人惊骇欲绝,转头看向山顶。
这样的距离,他们的一言一行怎么能瞒过陆平真君。
周清道:“看什么,难道我不说这话,他们就看不出我的心志吗?”
掌教真人提起周清几人便向远处遁去,直到遁出二千余里,方才止住身形,问道:“为何一定要与弘法道场争锋?”
“它是底蕴深厚的元婴道场,又岂是我们可以抗衡的。”
周清道:“因为一个领域只会有一个最强者,你若是要成为最强,就只有与当下的最强争锋,舍此别无他法,修仙者哪个不想问道至高,不与别人争锋,凭什么你会走在别人前面?”
掌教真人沉默片刻,苦笑道:“就算你有意与它争锋,也不一定需要说出来,如今你把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以后岂不难做。”
周清笑道:“想要与最强者争锋,却还时时刻刻想着为自己留后路,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呢?”
“手段和目的是统一的,当你在手段上处处求稳妥,你的心志也会受到影响,产生畏惧之心,畏惧之心一旦产生,便于至高无缘。”
“掌教真人,你只扪心自问,面对弘法道场,你可有抬头做人的气概?”
“连这种气概都没有,你又如何超过他去?”
掌教真人苦笑道:“说得容易,想要面对弘法道场却又抬起头来做人,这种人多半已经下落不明了。”
周清笑道:“所以只有非常之人,才能成就此番事业,如今非常之人已经出现,你便再不能以寻常规矩要求他了。”
掌教真人摇摇头,说道:“好吧,算你有理,我只怕你会遭弘法道场毒手。”
周清道:“放心好了,如果有把握对付我,那位陆平真君如何会允许我走下玄英山?”
“剿灭养尸人,他们把这件事当作对付我的借口,也未尝不想借此事摸清我的手段。”
“而我也想把此事当作撬动弘法道场万年权威的第一役。”
“到时候就看谁手段更高就是了。”
掌教真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