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太大,奉军尚未能完全获得信任,一些原住民甚至加入了反抗的倭军,让李霖也很头疼。
“结果没过几天,就有我们自己的运粮队遇袭了。”李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死了七个民兵,皆是开肠破肚,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撕碎了......”
派到前线的后勤民兵组成,多为靺鞨、高丽、契丹壮丁,绝非一点战斗力没有,拉弓射箭肯定没问题。
若是普通野兽遇见他们,只有被加餐的份。
李彻眉头紧锁:“为何不派你麾下的正规军去围剿?火枪队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李霖的语气带着焦躁,“我前后组织了不下五次围猎,每次都是挑选军中悍卒,再配上当地经验最丰富的虾夷猎户,组成捕猎队进山。”
“可那畜生......简直像成了精一样!”
“只要捕猎队闹出点动静,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猎犬如何嗅探,也找不到一丝踪迹。”
“可一旦捕猎队撤回来,它就像知道消息似的,立刻又开始袭击运粮队。”
李彻闻言暗自咋舌,这畜生还真成精了,再过几年是不是就要开始偷袈裟了?
“后来我加强了运粮队的护卫,甚至配发了火枪,可没用!那牲口狡猾得很,似乎能分辨出谁是护卫谁是民夫。”
“它就专门挑那些落单的、掉队的、或者护卫松懈的民兵下手,一击得手之后,拖着尸体就消失在密林深处......防不胜防!”
李彻沉吟片刻,开口问道:“此地荒凉,野兽众多,你如何能确定,袭击运粮队的始终是同一头熊?而不是一群?”
李霖眼中闪过一丝笃定:“最后一次围猎我亲自带队,曾远远见过它一次背影,虽然只是一瞥,但绝不会错。”
“军中目击者也都说过,那畜生肩胛骨靠上的位置,有一道极其显眼的巨大旧伤疤,即使在远处也能看到。”
“就是它!只有它!”
“原来如此。”李彻缓缓点头,“看来是我军的粮道,正好穿过了这头巨熊的核心领地,它视此为挑衅。”
一旁的薛卫好奇地问道:“不能绕开吗?”
“绕不开!”李霖斩钉截铁地摇头,“你是没仔细看过虾夷的地形图。”
“这鬼地方全是原始森林,通往前线唯一能走辎重车辆的道路,就是脚下这条沿着海岸线勉强开出来的小路。”
“其他地方全是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荆棘密布,沼泽遍地,别说运粮车,人走都费劲。”
“强行改道,不仅耗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