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宣侯拱手行礼:“皇上英明,臣感激不尽!”
皇上终于满意,“都退下吧。”
“臣告退。”
“臣妇告退。”
四个人恭恭敬敬行礼离开乾清宫,出了宫门,相看两厌。
荣安侯夫人眼神仿佛淬了毒,盯着许知春:“你好狠毒!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许知春微微一笑:“论起狠毒自然不如您的,就算有报应,也有您顶在前头,我怕什么?”
“.”
“够了,别说了,”荣安侯冷冷睨了两人一眼,“许氏,你真让人失望!你这是自绝后路,将来莫要后悔。”
梁明朗一下子揽着许知春,冲荣安侯不满质问:“荣安侯什么意思?你一个外人,别当自己跟我们家很熟似的,荣安侯说话最好客气点。”
许知春微笑:“夫君别生气,有人毫无自知之明是这样的。”
荣安侯:“.”
许知春:“荣安侯、荣安侯夫人别忘了赶紧把地契房契给我们送来,不然就不好看了。”
皇上下了旨意的东西,推三阻四是个什么意思呢?
荣安侯夫妻俩眼睁睁的看着许知春和梁明朗夫妻俩离开,各自一肚子无能为力的愤怒。
“这辈子她都别想回荣安侯府!”
荣安侯夫妻俩无可奈何,只得忍痛将店铺的房契地契给他们送了过去,白姨妈也很快就被无罪释放了,带着白锦芙上门赔不是。
荣安侯夫人声称病了,请医问药闹得挺热闹,唯恐人不知她病了。这么一来,自然就不必陪着白姨妈母女上门了。
许知春和陆音终于见了这母女俩,原谅不原谅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白姨妈心里依旧怀着怨恨,恨姐姐姐夫,也恨武宣侯和许知春。因为她的儿子依旧还在流放,这会儿指不定还在路上吃苦受罪
这都是他们害的。
可这一回她没有再闹,她也怕了。
她怕自己再被关回顺天府衙门。
这几天的日子对她来说水深火热,每天都在做噩梦、在胆颤心惊,那种痛苦与绝望,惶恐又惶恐的感觉,她再也不想经历一遍了。
能重获自由,她如获至宝,心气儿也灭了一大截。
京城里,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以为荣安侯府有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如此。
不,荣安侯府是很了不起,只不过她的姐姐、姐夫并不愿意把这份力量用在她们家身上。
到底再亲的亲戚,也不等同于自己人。
她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