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喜却悄然滋生。
这不就是李建业的把柄吗?
他李建业不是在受人尊敬?不是荣誉加身吗?
要是让大伙儿知道,他跟一个女老师在屋里头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看他那张脸还往哪儿搁。
这简直就是抓住了李建业的命脉。
要是拿这件事去要挟李建业……
想到这里,刘爱华脸上的表情由愤怒转为了狰狞的狂喜。
他仿佛已经看到李建业低声下气求他的样子。
“哼,到时候,我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嚣张。”
“王老师那么好的姑娘,跟着你也是白瞎了,你李建业要是识相,就乖乖把王老师让给我刘爱华。”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妙不可言,心里的那点不甘和怨恨,瞬间被一种掌控别人生死的快感所取代。
之前挨打的屈辱似乎也一扫而空。
他整了整衣领,虽然脸上依旧火辣辣地疼,但心情却前所未有地舒畅起来。
他转过身,背着手,迈着八字步,嘴里甚至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儿,慢悠悠地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
另一边。
李建业回到了团结屯。
临近傍晚的寒风比之前更加凛冽,卷起地上的浮雪,打在人脸上像是细小的冰碴子。
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体内那股正阳丹带来的暖流,让他浑身都暖烘烘的,与这天寒地冻的世界格格不入。
路过柳寡妇家门口时。
一盆水被猛地泼洒在院里的空地上,腾起一片白茫茫的水汽,瞬间又被冷风吹散。
柳寡妇直起身,一眼就瞧见了门外的李建业。
“建业,上哪儿去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北风也吹不散的爽利。
李建业停下脚步。
“去了一趟公社。”
柳寡妇的目光落在了他手里的东西上。
一个崭新的搪瓷盆。
还有一个带着盖子的搪瓷茶缸。
“你手上拿的啥?”
她说着,人已经从院里走了出来。
李建业把手里的东西拎起来晃了晃,搪瓷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公社领导给的。”
他随口说道。
柳寡妇心里还琢磨着,公社领导平白无故为啥要给李建业一个搪瓷盆。
下一秒,她的视线就凝固了。
那搪瓷盆雪白的盆壁上,印着几个鲜红夺目的大字。
为人民服务。
柳寡妇愣住了。
“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