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瑾之的楼层,他进了她的房间。
蚩灵正捏着元瑾之的下巴,让金蚕蛊往她嘴里飞。
凌晨一点多,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元瑾之睡得迷迷糊糊,嘴张开呈o型,配合她俩。
沈天予眸色一凉,身形瞬间闪到元瑾之面前,拦腰将她抱起,就朝外走。
蚩灵追上来,“天予哥,就给她试试吧,出了事,我兜着。”
沈天予低眸看一眼怀中的女人,冷笑道:“你连你自己都兜不好,还想兜别人?”
蚩灵面露讪色,“我那次是被邪教暗算,是意外,不算。”
沈天予不想听,抱着元瑾之跃窗跳下。
元瑾之睡眼惺忪,双手扒着他的肩膀,说:“天予哥,你就让我试试吧,万一有用呢?你师公之前撮合你和蚩灵,不就是因为她体内有本命蛊吗?”
沈天予想打她脑袋一下。
师公宗衡之前撮合他和蚩灵,是为了避免改命一事,以免他和师父受伤。
蚩灵和无涯子跳窗追过来。
无涯子边追边骂:“臭小子,你们跑什么跑?你把她给我放下!”
沈天予不听,抱着元瑾之出了大门,接着脚下一转,朝顾近舟家疾走而去。
他跃墙而入,进入他家。
他家以前为了防青回,设了层层机关,白天收起,晚上放开。
不过这个挡不住沈天予。
食猿雕也睡不着了,扑闪着翅膀飞过来。
它自然向着沈天予和元瑾之,用翅膀去拍打无涯子,用利喙去啄无涯子的脑袋,用利爪抓蚩灵的头发……
偏生它是自己鸟,无涯子和蚩灵没法对它下狠手。
这一耽搁,沈天予已抱着元瑾之进了楼房。
将门关上,沈天予把元瑾之放到床上。
黑暗里,元瑾之气息微喘冲他笑,“天予哥,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私奔?”
沈天予低声道:“傻。”
被人逼着塞蛊,她非但不怕,还觉得浪漫。
元瑾之躺下,脸伏在丝质枕头上轻声说:“你这么抗议我吞金蚕蛊,后果真的很严重吗?上次在福市下边的村镇里,我亲眼看到蚩灵用金蚕蛊救人性命,你的伤,傅语秋的身体,也是被金蚕蛊治好的。”
沈天予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内伤是助龙渡劫引起的。蚩灵救的人要么中瘴气,要么中毒,要么是疟疾。傅语秋身虚体弱,是因为胎里有怪,身上又有她哥的怨魂。金蚕蛊治病,是以毒攻毒,以邪治邪。”
可是元瑾之还是想试一试。
人在万般无奈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