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们就不放火,也不对外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否则……”
宁方生把手中的烛火,又往帐帘那边靠了靠。
那衙役吓得脸都白了,老大走之前说了,尽量不要惊动太多人,若是惊动了……
随便写一个。
反正他们也弄不明白真假。
“我写!”
“你最好写的是真地址,否则……”
卫东君无赖般地笑起来:“送到吴老大府上的东西,就送你家去!”
衙役:“……”
卫东君哼哼:“我们卫家虽然落魄了,还轮不到他姓吴的把我们关起来,我就是气不过!”
少女的眼睛里簇着两团怒火,脸上也气鼓鼓的,像极了被人宠坏的千金大小姐。
千金大小姐做不出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来。
那衙役在心里盘算了几下,咬牙点了一下头。
卫泽中一看那衙役点头,嘴都要咧到耳后根,心头那叫一个痛快啊。
突然。
笑容僵在他脸上。
他看看这边的卫东君,又看看那边的宁方生……
这俩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默契?
……
月黑风高夜,正是离魂时。
吴酸的府邸并不难找,就在南城的一个胡同深处。
像吴酸的为人一样,这个府邸从外头看着并不起眼,但一走进府里,却觉得格外的舒服。
“宁方生,你有没有觉得,这宅子有点眼熟?”
“感觉像是项琰的手笔。”
“你应该说,就是项琰的手笔。”
卫东君抬起手:“你看这边,你再看那边……”
宁方生没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过去,而是退后两步仰起头,看着屋顶的大龙头。影影绰绰
大龙头虽然隐在夜色中,却隐隐绰绰能看到一个轮廓。
“卫东君。”
他低声道:“吴酸这人的内里,比项琰还要强大,如果我们不想在他的梦里被弹出来,只想两件事。”
“哪两件?”
“头一件:他把刀架在了你和你爹的脖子上。”
卫东君开始呲牙了。
“第二件,许尽欢救过他两次。”
这一下,卫东君不仅呲牙,还握起了拳头。
许尽欢这个人,从来不会居功。
从他只字不提帮助过贺三,十几年默默站在项琰的背后……便可窥见一二。
他说他救过吴酸两次。
那么这两次的救,一定与性命、与生死有关,否则他不会郑重其事的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