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看着你在云家活的那么艰难,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是又怕被那个警卫员刁难,所以她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
直到她弥留之际,才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还嘱咐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并代她向你道歉。”
说着话,陈寡妇站起身,90度弯腰,很是诚恳的开口:“对不起!”
云安国缓缓站起身,阳光透过院子边的老槐树,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所以,那个警卫员,应该知道孩子抱错了,而且是他有故意的。”
“根据当时那警卫员的表现来看,我婆婆猜测,他应该全部知情,而且应该还是他主导的。”陈寡妇很是肯定的说道,
听到这,刘雨柱心里暗暗想着:“看来那天在老云家听到应该全是真的,而那个中间人就是那个中间人。”
想到这儿,刘雨柱开口问道:“那你婆婆知不知道那警卫员叫什么名字?我爹的亲生父母叫什么?”
陈寡妇思忖片刻,眉头紧皱:“我婆婆当时只隐约听那军官叫警卫员‘小周’。
至于你爹的亲生父母名字是什么,她着实不知。
当年那军官留下玉佩和小黄鱼的时候,没说自己叫什么。”
云安国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关节泛白:“难道就再没有别的线索了?
这么多年,我在老云家受尽委屈,亲生父母究竟是谁我都不知道。
而且,我的亲生父母他们知不知道孩子被人给换了呢?”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压抑着多年来的委屈与愤怒。
刘雨柱在一旁拍了拍云安国的肩膀:“爹,你别急,既然知道了方向,咱们就慢慢查。
对了,陈婶子,您婆婆有没有说那个军官长什么样,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陈寡妇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我婆婆说,那军官看着气质不凡,左脸有一道很浅的疤,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听到那军官有那么明显的特征后,刘雨柱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有机会到京都的时候一定要去那个地址看一下。
如果猜测不错的话,那里应该就是那个军官住的地方。
但是,刘雨柱却没有把地址的事情告诉给云安国,他想着确定后,再告诉给云安国,万一是假的,那不是让云安国空欢喜一场吗?
云安国皱着眉头,“他陈婶子,你还有什么别的什么线索吗?”
陈寡妇轻轻摇了摇头,“我婆婆临终之时,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告诉你了,其它的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