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护着那个太医?”
“想必是太后还留着此人有用。娘娘,咱们也赶紧过去瞧瞧吧。”
容妃目光无意中落到了殿内那副《舐犊情深》的画像上。
“娘娘,派去禀告皇上的人,可还要他们前去吗?”
“先不用。”
……
偏僻宫室的宫道上,黝黑的没有一丝亮光。
张嬷嬷扶着太后,“太后娘娘,您别着急。”
“哀家怎么能不急!苏家庶女算什么东西,也敢爬上蘅儿的床!简直岂有此理。”
张嬷嬷赶紧说,“就算是真的爬上了公子的床,大不了做个妾室也行。”
“你糊涂,蘅儿明面上只是太医,苏家庶女怎会给他做妾。”
“怎么就不能给我做妾?”幽幽的声音,在宫道的一处角落响起。
祢玉珩双手环胸,眼神冰冷阴森的靠在宫墙上。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太后的眼睛立刻柔和下来,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蘅儿,你、你没事吧?”
祢玉珩讥讽,“你想我有什么事?太后娘娘。”
太后喉咙干涩,“今日的事哀家不知情,哀家不知道容妃她——”
祢玉珩盯着她,靠着宫墙的身子缓缓直起来,“管好你手底下的狗,再敢放出来咬人,我就拔了它们的舌头。”
“公子,您怎么能这么跟太后说话呢。”
祢玉珩挑眉,“我在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
张嬷嬷顿住。
太后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她依旧纵容,“哀家听你的。”
她想靠近祢玉珩,跟他再说两句话,但是祢玉珩是压根不想跟她有什么接触。
“离我远点。”
他转身就要走。
太后被他这句话说的心都碎了,“你就这么跟母亲说话吗?”
祢玉珩冷笑,转过身看着她,“你的儿子,是天朝尊贵的皇帝,九五至尊的天子。”
“我算您哪门子的儿子,哪有资格跟我那个血统尊贵的哥哥相比,哪有资格喊您母亲呢。”
“我不过就是…阴沟里的鼠,在他面前只能跪着,连抬头直视他的资格都没有。”
太后心疼极了,“不是的,不是的。”
她走到祢玉珩跟前,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蘅儿,母亲最爱的就是你,母亲宁愿自己从未生过君沉御!”
“母亲想让他死!”
太后疼惜的拉住祢玉珩,“他是姓君没错,他从我腹中出生的那一刻,就是这江山未来的主子,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