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女王抵达那囚笼时,玛卓克萨斯的死亡侯爵们也已经在骨匠海尔米尔的指挥下,劈开了那束缚刻符者的最后一根统御锁链,但得到了自由的刻符者依然失忆且茫然。
祂不认识这些喊祂“兵主”的人,祂甚至无法理解“兵主”是谁。
“你本应用你的印记恢复记忆,但扎雷殁提斯的大门已经开启,游子要归乡了,我的兄弟。”
寒冬女王上前,伸手扣住了刻符者那巨大的噬渊头盔,在藤蔓与生命之力迸发中使其破碎开,她低声说:
“恕我无礼了。”
随后女王强行打破典狱长对兵主的封锁,随着那统御之力被剥离,刻符者也很快记起了那些被自己亲手剥离的记忆。
这显然不是祂计划中正常恢复记忆的方法,因此让兵主承受了几乎千刀万剐的痛苦。
但这也不算什么。
数分钟之后,兵主完全恢复了记忆,这老毒蛇喘着气,抬起手轻轻一挥,那些被寄存在玛卓克萨斯的兵主雕像上的神器纷纷跨越空间落在祂身上,让祂恢复到了兵主曾经的威严姿态里。
一名掮灵也捧着兵主的征战之杖大步走来。
索·莉亚大老板以畏惧的姿态将那征战之杖高高举起,她大声说:
“这是索财团的贵客麦迪文阁下让我还给您的神器,尊贵的永恒者兵主,麦迪文阁下还托我向您提交两份‘辞职信’。说是他和辛达妮侯爵已经厌倦了在玛卓克萨斯的纷争,他们要踏上自己的道路了。”
“这样吗?好吧,我批准了。”
兵主接过征战之杖,让通灵之力在自己的法杖和指尖环绕,祂仰起头,看着寒冬女王,叹息道:
“那个外来者.他威胁我,真是世风日下,怎么会有人那么凶狠的威胁一个落难的糟老头子呢?”
“我不是来听你讲笑话的。”
寒冬女王大声说:
“扎雷殁提斯,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一个人去了,我或许会死在那里,但也比现在这样继续当傀儡好得多。
我妹妹会帮我的
她承诺过!”
“她帮你也是帮她自己,穆莎不也是初诞者的造物吗?”
兵主哼了一声,点了点手中的征战之杖,大声说:
“吾乃战争与胜利的化身,不愿错过每一场纷争,那就走吧,我的姐妹,让我们打赢那场我们不该打,但必须打的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