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好处,又不肯明着与大宋为敌。”他的“帝天狂雷”悄然运转,周身的雪粒开始微微颤动,又戏谑地道:“等会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紧接着,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身法,如道黑影窜入西夏帐篷区。铁鹞子的哨兵刚要喝问,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已缠住他们的嘴,银丝收紧的刹那,喉咙被绞碎的闷响淹没在风雪里。
他顺手掀开旁边的粮帐,里面竟堆满了大宋的粮草——想来是从云州附近的驿站抢来的。
石飞扬赶紧取下腰间神秘的鹿皮袋,将这些钱粮兵器马匹全部装入鹿皮袋里。
铁鹞子的亲兵发现异动,举着长矛冲来,石飞扬的“移花接玉”神功顺势引开矛尖,那些长矛竟反向刺入亲兵自己的胸膛,鲜血喷在雪地上,绽开朵朵红梅。
梁钭达的狼牙棒带着风声劈出,棒风扫过之处,积雪飞溅,石飞扬旋身避开,握着玄霜刃,劈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刀气直斩对方手腕。
梁钭达的臂甲被劈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他怒吼着拍出“血河掌”,掌风带着暗红色的毒雾,将周围的帐篷腐蚀出大洞。他又边打边骂:“你这南朝小子,倒有几分能耐!”狼牙棒横扫,逼得石飞扬连连后退,又狠厉地道:“可惜,你今日要死在这野狼谷,连个替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他身后的辽国皮室军突然放箭,箭雨如乌云般罩向石飞扬,箭镞上还沾着西夏的“腐骨毒”。
石飞扬腾身而起,双掌挥动,拍出“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掌风裹挟着雪粒与冰碴,将箭雨尽数震落。他趁机拍出“时乘六龙”,掌力分作六道,将周围的帐篷劈碎。
躲在里面的西夏兵被压在帆布下,发出阵阵惨叫。
大理武僧见状,举着戒刀冲来,为首的段姓武僧指尖弹出“一阳指”,点向石飞扬的眉心。
石飞扬的“移花接玉”神功引开指力,那指风竟穿透了后面辽国皮室军的咽喉,段姓武僧惊得后退三步,戒刀差点脱手,惊叫道:“阁下是何人?竟会这等邪术!”
石飞扬森冷地道:“取你性命的人。”他的“惊目劫”神功突然发动,目光扫过那十几名大理武僧,那些人瞬间被冻成冰坨,在风雪中炸裂,碎冰混着血肉溅在梁钭达的脸上,吓得他狼牙棒都掉在了地上。
梁钭达的高帐在烈火中坍塌,旗杆上的杂色旗被烧得只剩根焦黑的木杆。石飞扬站在火堆旁,玄色襕衫上沾着血与雪,肌肤在火光中透明如冰,明玉功的寒气让周围的火焰都凝成了冰花,奇异无比。
李铁牛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