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宋人,也换不回辽国的落日。”
屠芃芃的七星剑划出“北斗横空”,剑光将冲来的金营卫兵切成碎块。
血雨落在她的红衣上,竟被剑穗红绸吸成珠串。
耶律鸣泉的弯刀哐当落地,她望着帐外厮杀的辽兵与金兵,突然呕出口血,难过地道:“我……我竟成了金人的刀……”石飞扬的“疗伤圣法”白气拂过她的胸口,冰寒的内息里竟带着丝暖意,让她想起小时候父皇替她暖手的温度。
石飞扬让屠芃芃抱着负伤晕迷的耶律鸣泉先走,他留下来殿后,以掌当刀,挥出百胜刀法之“斩红尘”,刀气纵横间,金兵乱弹乱飞,变成了一具具肢离破碎的残尸。
他回到“如家客栈”三楼阁楼,赶紧从腰间神秘的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掏出各种丹药和“天山雪莲水”,为耶律鸣泉清创并为其包扎伤口,又喂她服用各种丹药。
尔后,才领着屠芃芃去歇息。
……
这天,宋廷的紫宸殿在晨雾中像座发霉的馒头,赵佶的瘦金体御笔正写着“割太原三城予金”的诏书。
石飞扬的青衫沾着露水站在丹墀下,听着太监尖细的唱喏声,突然挥掌拍出“降龙十八掌”之“突如其来”,掌风掀起的气浪中,竟然藏着数十枚淬毒的银针,正是金国“血狼营”埋在锦缎下的杀招。
屠芃芃的七星剑在殿柱间穿梭,红绸剑穗缠住宋徽宗的玉带,将他从倒塌的龙椅后拖出来。她的剑尖挑着块带血的狼皮,分析道:“这是金使靴底的皮子,昨夜烧军械库的火油味,跟您御书房的一模一样。”
赵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不敢吭声。
没办法,他天生懦弱。
李铁牛的青竹杖突然砸向墙角的铜鹤,鹤嘴喷出的烟雾里,露出一个穿宋官服的金人——此人刚要引爆怀中的火药,就被日月神教长老陆风的“吸星大法”吸成了一张人皮。
李铁牛的杖头铜铃响得急促,跑来禀报:“耶律鸣泉带着辽兵在城外劫了金国的粮草,她说要戴罪立功,替唐皇陛下您守住汴梁的北门。”
石飞扬点了点头,施展“移花接玉”,将赵佶扔来的玉玺轻轻引向案上的诏书,玉玺砸在“割”字上,墨汁四溅如血。他又教训道:“赵佶,你若再与虎谋皮,这大宋的龙椅,迟早要换成金人的狼头旗。”
赵佶垂头丧气,脸臊得像块猪肝。
石飞扬转身而去,屠芃芃紧跟着跑上前来,突然踮脚在石飞扬的侧脸亲了下,红绸剑穗在他耳坠上绕了三圈,激动地道:“夫君快看,耶律鸣泉的辽兵在帮宋人守城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