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企图能达到哪种程度,可今天……伊挚,虽说你这紫气分身具有你本身的十成功力,但临战之际,比起本尊亲至只怕还是有些不便吧?”
云间人没有回答,似乎是默认了。川穹心道:“这就怪不得了,方才我们和都雄虺激战,他一直没有使用什么绝招,只是尽力做我们的力量之源。原来是这个原因。”
藐姑射道:“伊挚,靠着这个分身你斗不过我的。更何况你这分身现在损耗得这么严重。”
云间的声音很淡然:“那又如何?”
“伊挚啊,我若把你这分身送往至黑之地,只怕你的本尊就成为一具行尸走肉了……”藐姑射沉默了一阵,终于叹道:“算了,我和你多说什么。你虽然通达,但到了某些节骨眼上,那份执着却并不比我差。”
“伊挚居然还没走。”都雄虺笑道:“而且还和藐姑射打了起来,妙极妙极,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热闹?”
江离道:“还是不要吧。”
都雄虺心念一转,点头道:“不错,藐姑射为人怪异,若我们去了,也许他们反而打不成了。”
云中君捏着落日弓,看着从瓦砾中挖出来的尸体,神情呆滞。
“这是杜若?”
听到这个声音,云中君回过神来,看见了东君。
“不知道。”云中君的声音藏着悲痛,“尸体被湿气侵袭,腐烂得太厉害了。”
“那这湿气……”
“是若儿的功夫,没错。”
“那这具男的尸体……”
“只有一双眼睛还完整。应该就是于公孺婴。”
“这样看来,他们两人是同归于尽。”东君捡起地上的落月弓,手一紧:就是这把弓射死了他弟弟。而如今,那个鹰眼年轻人已经倒毙在他脚边。
“你还在恨他?”云中君问。
东君摇头。
云中君奇道:“这些年来,你一直都为这件事耿耿于怀,为什么突然……”
“他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恨的。”略一伸手,说道:“我要火化他,你徒儿……”
“一起吧。”云中君叹道:“和这个男人死在一起,不丢脸。”
看着幻日的火焰中,东君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有莘不破这一逃脱,无论是天下还是夏都,都有一场大变吧。”
“那又能怎么样?”云中君黯然道:“当年宗主出走,我不得已依附血门。但看到他的所作所为,根本都未曾为王室、为天下计,我的心早就冷了。”他睨了东君一眼,说道:“你呢?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