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简念恩要订婚结婚了,还管她的死活干什么?
可段郁承不管简如约心里的想法,他双手死死的摁着简如约的肩膀,眼神冷厉而又严肃,“告诉我,你最近到底在干嘛?”
简如约被他摁的肩膀发疼,要不是她死死的抵在了身后的墙上,身体很有可能就倒了下来。
“你管的正管!”
简如约奚落了一声,用力的去推段郁承。
但男人下盘稳,力量雄厚,纹丝不动。
她气的牙痒痒,瞪着眸子去看他。
房间没有开灯,室内只有窗外投进来的夜色和月光,朦朦胧胧的,罩在段郁承的脸上,叫人分辨不出他脸上的神色。
他深沉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简如约,话里带着命令和警告,“我不管你做什么,都给我停下来!”
简如约冷笑,“和你有什么关系,松手!”
段郁承像是听不到简如约的话一样,他俯首,带着胡茬的下巴擦过她的脸颊,狠狠的咬住了她的耳垂,带着愠怒,“停下来!”
“不要!”
明知道段郁承这么说可能是为了她好,可简如约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一样,越是不让她做的,她越是想做。
“我既然知道了,就要查下去!”简如约瞪着眼睛,道。
“你知道了什么?”段郁承低吼,像一只快要发怒的狮子。
可面对他的怒火,简如约没有丝毫的怯懦,她扬着脖子,要笑不笑的看着段郁承,“我知道了什么?既然你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又为什么来找我?”
“还是说,你们北南根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干净?”简如约目光逼人,“段郁承,你在怕什么?”
昏暗里,两人视线僵持,互不相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良久后,段郁承问简如约,“你非的查下去吗?”
其实简如约并不一定要查下去,即使她怀疑睿达,甬发,北南之间有什么联系,但也没有证据。
就算有证据了,以她一己之力也做不到什么。
但她烦死了简念恩,烦段郁承,更是烦死了这个只要段郁承一来,她就丢盔弃甲的自己。
所以面对段郁承的逼问,她脱口而出,“对!”
段郁承气的直点头,“好好好……你查,我让你查!”
语毕,他松开了简如约,拉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
简如约被那震耳的摔门声震的打了个哆嗦,心口蓦地一酸,深情哀默了下来。
段郁承下楼之后就给高远打电话,“最近找人看着点简如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