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麻木了。
可旧事被翻起,她还是难过的无以复加。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辩解,温婉言穿着浴袍从路征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阿征……”
那声音婉转缠绵,魅惑人心。
那一瞬间,程柏翎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她还解释个毛线了,这个男人心都不在她这里,自己清白与否,都不重要。
静静的抿了一下唇,程柏翎转身,朝着路征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在他莫名的大量中上楼。
她像是没有看到温婉言一样,走到了路征房间的隔壁,她的房间。
这里的东西,没什么是属于她的。
那些动不动就四五位数的衣服,她买不起。
精致昂贵的化妆品,也不是她买了。
当初,她带来的唯一行李就是一个破旧的行李箱。
但那个行李箱在她进门的第一天,就被路征嫌弃的叫保洁阿姨扔了。
而她那几件旧衣服在衣柜的最里面,从没有见过天日。
如今,程柏翎也不想带走。
她拎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然后把证件塞到了电脑包,然后走了出去。
这里,她住了将近三年,但从未把这里当做过家。
三年……
虽然不满三年,但她尽力了。
人心捂不热一块石头。
这场爱情的角逐,她认输了。
她下楼的时候,温婉言在厨房了煮咖啡,像个女主人一样。
而路征则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他们两个,俨然是一对夫妻的模样。
“我走了!”程柏翎经过路征身边的时候说。
路征放下报纸,抬眸扫了她一眼,“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程柏翎抓着电脑包带子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了。
她以为是路征发现了端倪,于是扯谎道,“我……我想再找找工作!”
回答他的是路征的一句嗤笑,一句讽刺,“别白费功夫了,你这样的人不配做律师!”
程柏翎忍着心口的痛扯了一下嘴角,“或许有人眼瞎呢。”
路征没有再说话。
而此时,温婉言端着咖啡过来了。
程柏翎不想惹自己闹心,便转身,离开了。
本以为,倒霉了这么久总该转运了,可谁知道,舅妈在快出院的时候,病情突然恶化了。
最后,连抢救的手术台都没有下来。
很久之后,程柏翎才知道,舅妈出事的那天,温婉言来过。
可那时候,程柏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