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去吧,我给你做最好吃的宵夜。
不由分说将东西塞到了朱灵的怀里,推着她出了门。
看着怀里的东西,又仰头看着天空中那轮又大又亮的月亮,瞬间额角抽抽。
无奈之下只得扛着包袱,从大门出去,看见几个鬼头鬼脑的小徒弟消失不见。
心情阴郁,沿着玉阶小道,一边拨开花枝,一边碎碎念。
驾车就输来到了季羽的宫殿门前。
“小师叔。”一个圆脸小子走上前叫道,不敢直视朱灵。
“二师兄可在?”
朱灵将扛在肩头的包裹掂了掂,别看这几件寝衣,质地轻薄,确实还挺重。
“师傅在里面,好像从刚才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不知出了问题,还望小师叔能进去一趟。”
守在一侧的年轻小徒弟,低头看着玉石板,偶尔用眼角余光瞥着朱灵,只看见了鞋子上的珍珠。
珍珠又圆又大,光彩夺目。
恭敬回答。
朱灵头皮一炸,脊背发凉想来他又是寒毒发作,想转身离去,步子却生了根,只得迎难而上。
轻车熟路一把推开殿门。
吱呀一声后,便看见不远处暖玉床上蜷缩成虾米,浑身哆哆嗦嗦地的季羽。
快速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扔掉手里的包裹,来到暖浴床边,定睛一看。
啧啧两声。
真是可怜,高大的身躯弓成虾米,身形娇弱,像是遭受了暴雨梨花。
无奈下拿出匕首,闭着眼睛狠狠一划,刺痛袭来,快速将手塞到了季羽的嘴边。
剧痛让季羽意识有些发沉,但他本能地捧住朱灵的手腕,吸着鲜血。
温热的鲜血顺着喉头划进了胃里,寒痛渐渐褪去,身上瞬间暖了不少。
朱灵疼的直皱眉头,鬓角的汗密密麻麻渗了出来,语气很不好。
“你死了没有?”
想起今日他对自己冷言冷语的样子,语气越发生冷。
浑身渐渐恢复了暖意的季羽,缓缓睁开眼睛,语气轻缓讥笑。
“既然不愿意救我,为何现在会来?”
朱灵前倾身体,唇边的笑更加的深,几乎是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自然是来看你笑话的,对了,你是不是丢了几件寝衣?”
朱灵不按常理出牌,岔开话题。
季羽意识有些恍惚,理智还没回归原位,一时间没懂她什么意思。
“我看有几个徒子徒孙在我寝宫旁边偷窥,想着你肯定在找什么,我便前来主动自首。
二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