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美国,还是呆得近些更方便保护她。
翡月兴奋的轻呼一声,抓起背包往楼上跑,回头道:“你让我留下的!如果再赶我走,当心我找你决斗!”
杜亦羽摇头苦笑叹气,突然现翡月这种直爽的性格有些可爱……
这是一个可以靠着简单的快乐而满足的女人,而悲伤对于她来说,是必须在3秒内忘记的事情!
她的这种纯粹的快乐,可以瞬间便感染周围所有的人!
坚强的女人……和他们天授不一样的坚强!
晚上刮了一阵风,吹去了空气中的杂尘,天气变得清爽多了,就连星空也变得明亮清晰了。重新找回身体的鲁海显得很兴奋,端了一套茶具,自己跑到小院里赏星饮茶,嘴里悠然的哼着不知哪个朝代的小调!
翡月刚刚洗过澡,披着一件粉色的睡衣,擦着还未干透的头路过客厅,看到院子里的鲁海,略一思忖,转身也出了小院。
“不雅,不雅!”鲁海看着翡月:“我们中国人讲究含蓄美!女人怎么能穿个睡衣到处跑!”
翡月白了鲁海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在酒吧里左手搂个女人,右手还拽着一个。”
鲁海哈哈一笑:“那是俩死人,我那时也是个鬼魂。标准不一样嘛。”
翡月嘁了一声:“讲讲吧,你这次找身体的过程?”
鲁海给翡月倒了杯茶,闻着茶香,却意外道:“你知道活葬吗?”
“大概听牛掌权说过。”
“他?他知道个屁!”鲁海一掌拍在大腿上,看着手掌上的蚊子,笑道:“身体是一切与痛苦的根源,这话你明白吗?”
翡月挑眉:“别跑题了。”
“凌绸第二世的时候,被一个很朴实的农妇收养。”鲁海看着茶杯里星星的光影道:“可那个农妇的男人却是个垃圾!凌绸13岁的时候,她的继父把她按倒在床上,所以,她的母亲将一块大石头砸在了那个破烂男人的头上。”
翡月皱眉:“收养?她的母亲呢?”
“你不知道吗?”鲁海的神情突然冷了一下:“天授一出生,那先天的灵力便会吸引来许多妖物。那些妖物不敢伤害天授,所以,便以周围的人为食。”
“你开玩笑吧……”
鲁海深吸一口气,有些苍凉道:“天授的诞生,就是一场血的祭祀。我们天授,都是背负着噬亲的罪孽而生的。”
翡月怔住了,手下意识的抓住胸口,这沉重的命运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鲁海似乎根本没有注意翡月的情绪,只是继续道:“那男人丧心病狂,早就看上